“买下了?!” “什么时候?” 丁氏父女全都惊住了。 昨天才到,今天就买了? 那片地是村里唯一的水田。 一直都是县衙那边看顾,没有人买。 不单卖,而且还六两银子一亩,谁能舍得。 三十亩水田,一百八十两银子。 丁文江开春就是不去京城,他也不舍得花钱买这个。 没想到…… 丁文江咂舌,不解的道: “怎么没听我们里正说起呢?红契办了吗?” 安辰轻笑,揉了揉后脖颈,无辜的道: “我不是昨天买的,我是来你们村酒坊居住的时候,就已经买了。红契已经办完了,我还想着开春佃给丁大哥呢。” “佃给我?”丁文江迷茫。 安辰点点头,继续又道: “我不会种地,更何况那是水田。佃给丁大哥我省心,税粮该多少是多少,这没说的。我也是担心户籍,所以才买的这块地。说起来我现在的户籍,还挂在你们村里正家呢。丁大哥,能不能挂你那?” “这当然……” “不行!”丁琬强势拒绝。 该死的公狐狸,怎么这么能算计。 一环扣一环,这是抱着成事儿的态度啊! 丁文江看着拒绝的姑娘,咂舌一下,道: “琬儿,不得无礼。安小弟想要另立门户,是好事儿。你这是干啥?” “是啊丁侄女,你这是……” “你再叫一句,信不信我撵出去?” 安辰明白“适可而止”的意思。 举着双手,一脸诚恳的道: “我就是想重新生活。在李大人那里做事是不错,可没有自由,自己做不得主。” 这话算是说到丁文江的心坎儿里。 老丁拍拍他的肩头,满口答应着说: “你放心,你户籍的事儿我来做,里正跟我是光腚娃娃,我们感情好着呢。” “那就多谢丁大哥了。” 丁琬面如表情的看着他们俩,嘴角狠抽,一言不发。 帮吧,帮吧。 看日后老爹你哭不哭! 丁琬想到这儿,邪魅的上扬嘴角,道: “安辰,你那府城的店铺,具体位置是哪儿啊?” “在富源街把头。” 丁琬闻言蹙眉。 丁文江喜出望外,不住的点头,道: “不错啊!这富源街是专门卖酒的地方,如果在那里开个铺子,的确可以……” 丁文江高兴的喋喋不休。 丁琬也终于明白,为何他会有那处宅子。 从宅子出发到富源街,就过一条胡同。 这人到底什么时候置办的这些东西呢? “丁大哥,我在府城的宅子,就在茂街那里。” 去过府城的丁文江闻言,不住的点头,道: “不错,不错,你这两处位置很近,的确不错。” 丁琬目不转睛的看着父亲,真心期待日后安辰摊牌,老爹是什么样子。 正聊着,李秀才进来,说: “丁夫子,该上课了。” “好,我这就去。”丁文江应下后,看着丁琬道,“别任性。安小弟既然想重新生活,咱得支持。” 丁琬胡乱的摆手,对这一根筋的爹爹,心中有点儿……慌。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