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归一码。现在你是报案人,我是衙役。跟我说说,你家丢了多少银子?” “回卫官爷的话,丢了三十五两。”丁琬回答。 一声“卫官爷”,让卫廖舒坦不少。 听到丢了三十五两银子,微眯着眼睛,道: “丢了这么多?抚恤银子丢了?” “是。”丁琬颔首,指着自己的屋又道,“我的屋子,砸碎了一套茶具,陪嫁的箱笼也被劈了。” 卫廖看着柳汉章,吩咐着说: “柳哥,你带刘成过去找找,看有什么线索。” “是,头儿。” 卫廖看着丁琬,有些同情的道: “带我去正房吧,咱们具体说说,到底怎么了。” “是,卫官爷这边请。”丁琬大大方方的引他们直接去正房。 不扭捏,不害羞。 柳氏跟在衙役身后,周氏走在最后面。 看着丁琬的背影,眼神微眯。 屋内,徐锁住仍旧在昏睡。 耿氏趴在炕上,“哎哟……哎哟……”的直呻吟。 丁琬用扫炕笤帚把炕边扫了扫,说: “卫官爷,几位官爷,坐吧。” 卫廖撩袍坐在炕沿,瞅着炕上的祖孙二人,叹口气,道: “你们家的事儿,我从柳哥那都听说了。今日具体的经过,你还需再说一次,咱们公事公办。安子、刘喜,你们俩一起记。” “知道了,头儿。” 丁琬没有耽误工夫,坐在母亲搬来的凳子上,认真的说: “事情是这样,今天吃过早饭,我跟我娘在炕上做……” 丁琬在这边说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柳汉章带着刘成,在隔壁寻找线索。 当看到屋里一片狼藉的碎瓷,刘成“啧啧啧……”不停的咂舌。 “哎呀呀,这贼挺败家啊!茶具偷回去用呗,咋能给砸碎呢!” 柳汉章听到这话,眉头紧锁。 按照刚才外甥女说的,上炕看箱笼。 果然如她所说,箱子上有几道斧头劈过的痕迹。 “哟哟哟,一分钱一分货。这水曲柳的,就是结实。” 柳汉章看着刘成的样子,嫌弃的撇嘴,道: “你能不能别这么话痨!咱们办案子呢。” “你看你看,柳哥你也说我。”刘成操起笤帚,一边扫地一边说,“我这不是怕你难过嘛。外甥女婿刚没,外甥女家又遭了这事儿,谁这么缺德啊!三个寡妇都不放过。” 柳汉章听到这话,长叹口气,恶狠狠地说: “别被老子抓到人,否则一定弄死他。” “弄死多便宜他,三十五两,再加上茶具,咋都得能判流放一千里。”刘成信誓旦旦的说着。 柳汉章嗤笑,没理他,继续在屋子里寻找线索。 正房内,丁琬应完完全全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了。 那个叫安子的衙役听完,咂舌一记,道: “你们出去咋不锁门呢?不锁门、丢东西,可真怪不得贼。” 卫廖也觉得在理。 柳氏叹口气,为闺女一家辩解着说: “衙差大哥你不知道,在我们土庄子,除非出门赶集走一天,平常出屋一会儿,都不锁门。就在村里面转悠,你说要是还锁门,那这村儿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