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面的东西。这玩意儿有毒,但也是药材,用对了能救命。” “过量用会引起肢体颤动,惊厥,阳亢,呼吸困难,甚至没命。这几天,他是不是总睡觉?” 丁琬点头。 一直哭的耿氏,忙不迭说: “是啊,是啊。他动不动就睡,我还以为春困秋乏,所以没当回事儿啊。呜呜……呜呜呜……” 终于,耿氏忍不住,出声呜咽。 李郎中看着她的样子,出声安慰着道: “徐嫂子先别哭,回去看看,家里有没有这个东西。一会儿孩子吐了、排净,让二年家的带回去。” “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耿氏忙不迭点头。 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李郎中又道: “他叔啊,多少钱你跟我儿媳说,一会儿就给你拿来。” “不着急啊,你先回。” 耿氏急匆匆离开。 丁琬看着李郎中,微微福身,说: “多谢李叔了。多少钱?” “一个村住着,看病不要钱,你就给个要钱便是。这药贵,一粒得十五个铜板。”李郎中道。 丁琬点头,这会儿别说十五个铜板了,就是三十个也得给。 看着仍旧抽搐的孩子,丁琬有些后怕的看着李郎中,问: “李叔,这中毒……会不会对以后有影响啊。” 徐家就这么一条根,真要是出什么事儿,婆婆那边也就顶不住了。 李郎中明白她的意思,摇摇头,说: “放心吧丫头,发现的及时,再加上我给的药霸道,没事儿的。我跟你说,这药是我从县里回春堂拿的,他们那的药,信得过。” 回春堂? 那倒是信得过了。 回春堂的少东家萧逸帆,前世跟她有过合作。 为人本分,是个人才。 李郎中出去拿桶,放在炕边又道: “二年家的,这番木鳖你家咋有的呢?” 面对李郎中的问题,丁琬也是一脸忙完。 别说他想不明白,就是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叔儿,今儿不是你提,我都不知道有这东西。既然咱们这边没有,那是不是就得去药堂买?” “那对,那对。” 丁琬点头,微眯着眼睛,说: “等锁住好了,我让我舅舅帮我查一查,他在县里做事,方便。” “行啊,可得查好,这不是不小心,这可是有预谋。”李郎中郑重的提醒。 这不是危言耸听,番木鳖这东西,平常人家不刻意买,根本不知道。 突然孩子就中了毒,明显是故意为之。 看着丁琬忧心忡忡的样子,李郎中又说: “再等等,一刻钟肯定能吐。” “好,我信得过李叔。” 说话间,一直昏迷的徐锁住,终于有了反应。 挣扎的侧身,然后闭着眼睛,本能的张嘴吐了。 “呕——呕——呕——” 全都吐在炕边的桶内。 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个干净。 味道很难闻,酸臭酸臭的。 丁琬脱鞋上炕,赶紧帮着把窗户打开。 前后两侧窗户推开,穿堂风一过,倒是冲淡了不少味道。 足足吐了三回,小家伙才算有了意识。 叫了声“小婶婶”,又昏迷了过去。 丁琬不安的看着李郎中,后者冲她摇摇头,说: “别担心,孩子小,这么折腾身子扛不住,所以只能用睡觉来补充体力。” 丁琬听他这么说,放心的松口气。 想要帮忙收拾一下,却被李郎中拦住,看着她道: “抱回去吧,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这几天就喝些米汤吧。” “知道了,谢谢叔儿,一会儿我把钱送来。” “不着急,不着急。” 丁琬把孩子抱起,柔声的说了句“锁住,我们回家”,这才离开。 农家人讲究。 孩子在别人家睡着,得喊着名字抱,怕吓着(没啥科学依据,就是心理安慰)。 丁琬抱孩子出来,走了一会儿正好碰到胞弟丁珏。 一看到亲姐姐,丁珏几步跑过来,道: “姐,锁住咋地了?” “没啥,有病了,让李叔看看。”丁琬回答,“你这是……去哪儿了?” “哦,我去石头家了。姐,我送你回去吧。” 丁琬倒也没拒绝,带着他一起回了徐家。 正房门开着,虽然已经春天,可这么开门还是凉。 丁琬抱着孩子狐疑的进屋,丁珏走在后面,帮着把门带上。 等他们进屋后,丁琬傻眼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