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过后,华筝侍候着华老太睡下之后,杨嬷嬷便将华老太关于华筝嫁妆的事情以及华子康成人礼这事传达给下早朝回来的华景阳。 华景阳听了杨嬷嬷的传话之后,差点气晕了过去,“杨嬷嬷,娘真的如此说的吗?摄政王府下的聘礼全都给筝儿当嫁妆,丞相府不得私藏半分?” 杨嬷嬷原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华老太睡醒一觉后,便让杨嬷嬷把这事传达给华景阳。 华景阳惊讶,杨嬷嬷也理解,所以便恭毕竟回道:“是的,丞相大人,老夫人的意思就是如此,老夫人说了,若丞相府想要收下这聘礼,便拿出同等价值的嫁妆给大小姐亦可,若否便不要打这聘礼的主意。” 华景阳一时没忍住,真的气得背过气,当场晕倒了。 此事很快便传进了华筝的耳中,何卫赶紧掐他仁中,好让他可以醒过来。 谁知道,杨嬷嬷则是让古管家立即派人去把华筝给请过来。 结果好不容易醒来的华景阳,见到华筝之后又再次晕了过去,何卫可是一个头两个大,赶紧再次掐仁中,这一次则是把人给痛醒,而非救醒的。 华筝如无关之人般立于书房正中央,看着华景阳被何卫掐仁中也不搭把手,差点再次把华景阳又气晕过去,颤抖着手,指着她,“你”了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倒是华筝好心提醒道:“父亲,还是顺过气来再说,免得又接不上气,又晕倒了。” “你……你这不孝女……”华景阳都不记得自己有多少用这般语气跟华筝说过话了。 许是这几年华筝的“乖巧”让他忘了华筝原本的本性。 因着华景阳一回府,古管家便急着前来书房想要向他汇报今日华筝的异常举动,但还未说,杨嬷嬷便来了,眼看着华景阳气晕,古管家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急如焚。 华筝一脸无辜,似听不懂问道:“敢问父亲,筝儿如何不孝了?” “你还好意思说?”华景阳没敢向华老太发难,气极之下便忘了华筝即将是摄政王妃的身份,拍着桌子怒火中烧问道:“你今日跑到南苑去跟你祖母说了些什么?摄政王府下聘的聘礼你都敢打,想着全数带着嫁进摄政王府,你还有没有当过丞相府是你的家?你还当过本相是你爹?” 这事,华筝还真的是不知了,看向杨嬷嬷求解。 杨嬷嬷向华筝行了礼,将华老太的话原封不动地再道了一遍。 这会儿华筝总算明白为何华景阳如此生气了,于是冷眸带脸问道:“敢问父亲,当初紫烟妹妹嫁进安王府的时候,是否也是将安王所下之聘礼也全数当嫁妆嫁进安王府的?” 华筝可以不要丞相府里的嫁妆,可是丞相府若想打她的东西主意,那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原本华筝还没想到这聘礼之事,华老太倒是想得周全,还知道若是丞相府不出嫁妆,她还有聘礼可以当嫁妆嫁出去,明面上,还不至于让她没嫁妆出嫁。 华老太这一发话,华景阳不好向自家亲娘叫嚣,唯有找这几年来还算听话乖巧的“华筝”下手了。 孰不知,此华筝已彼“华筝”了,再也不是华景阳可以拿捏之人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