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聪带着大牛等人前来,恰巧听到黄依的话,不由得纠正道:“黄依,虽然他们都是江湖人氏,但是保家卫国之心,不可辱,你没去过军营,所以你不清楚,他要若要放肆起来,比他们更甚。” 华筝笑了笑,觉得骆聪真的是个天生的当兵的料,这不,半年不到的时间,便把政治局势都摸清了。 “好了,黄依,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计较的,哥,你们也在这一块用膳吧,免得这菜上了这儿,又上那儿,麻烦。” 即便心伤,华筝在沉寂两天之后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未再纠结。 有时候,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语气平和,似什么事都未发生过,帮着黄依摆碗,同时招呼骆聪等人坐下用膳。 众人聚首,就像当初在荆州相遇时的情形。 吃着,顾三忍不住抱怨道:“好久没有如此轻松的吃饭了,还是跟大伙在一块的好啊,特别是李兄……错了错了……应该是华大……” “出了京都,我便是李华,还是喜欢大伙如此唤我,华大夫,李兄弟,只要你们顺口,如何叫都一样。” 一顿饭下来,气氛十分融洽,让华筝暂时抛开烦躁,只想着眼前的美好。 原本心情便不好,再加上气氛高涨,华筝也陪着众人喝了点小酒。 顾三更口无遮拦,拉扯着华筝讨喜酒喝,“华大夫,以往不知,现今可知了,没想到你身份如此惊人,透个信儿,你这回南下,可是为了成亲而去的啊?听闻江南的刺绣独特,那喜服绣得是个精美啊……” 笑容有过一瞬的僵硬,眸中闪过的伤感,也许只有骆聪看出来了。 黄依在旁侍候,听此语,立即反驳道:“顾三哥,你怎能如此乱说,毁小姐清誉啊,小姐只是受不了京都的严寒,到南方避冬去而已。” 事实如此,华筝心里清楚。 今夜,聂晓婧未与他们一同用膳,毕竟坐了一天的马车,怀有身孕的她,早已在吐得虚脱无力,躺在床上,秒睡,哪有心思用膳呢? 这两日华筝的情况,李安然和李末央都看在眼里,好不容易露出一丝笑容,却被顾三一句话将这笑容给击退了。 牧扬立即拉着顾三,敬酒相灌,不让他再胡言乱语。 华筝尴尬地笑过之后,便像没有听到顾三所说的话一样,“今朝有酒今朝醉,其他的,我们不说,就说今夜这酒。” 一直到子时,聂晓婧醒来吃夜宵,酒席方散了。 顾三等人散去,黄依收拾着房内的一桌残席。 华筝微醉,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 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更想靠近她。 骆聪看出华筝的心情并不好,否则向来自律的她,又怎会放纵自己喝多了呢? 再加上摘下面纱的华筝,配上微醉的女子娇媚之容,让人有种忍不住要将她保护起来的欲望。 靠近,欲再近一些,本能的。 李安然见骆聪迈着缓慢地步子向华筝靠近,立即横插其中,提醒道:“骆公子,夜深了,小姐有奴婢照顾着便可,还请骆公子早点安歇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