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意识到,自己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是。 被推入房内,碧月在外面守着,华紫烟则与碧莲入内寻找东西。 也不知道她们是从何处得来的情报,觉得华筝的案桌在这儿,重要的东西便会藏在此。 没错,她们现今所在就是华筝的闺房里。 却不知道,当她们进入到房里之后,所有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到了藏在里头的萧墨寒眼中。 银剑也不知道何时与萧墨寒一样,伏在横梁上,心中吐着苦水:王爷,你怎就如此听王妃的话呢?这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为何非得要如此,就像个盗花贼似的。 也许是真的怕了,华紫烟在房间里找得很认真,就连华筝的床被都掀翻了。 倒是碧莲十分执着于华筝的案桌,在桌面上,每个物件都动过,看着,确定真的没有机关之后,方转移到别的地方寻找。 至于华紫烟在华筝的床上,则发现了令她突然有了人生目标的四射光芒。 不自觉得,竟笑了起来,兴奋不已,“好你个华筝,真没看出来,真是不要脸,你娘是个婊子,你也是,竟然偷男人偷到自己的闺房里来,这下子看本王妃怎么整死你。” 此话刚出,萧墨寒手中凝聚的掌风便要落下。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 而进来的是则是李末央,当其看到华紫烟还有碧莲在搜翻华筝闺房里的东西之时,立即出手,同时喊叫道:“来人啊,有贼啊。” 李安然一听,便看了一眼华筝。 见其点头,立即冲了出去。 此时,碧月已倒在地上,房内,华紫烟吓得面白似鬼,抱着自己以为是证据的东西跑出了房间。 就在院子里,与华景阳等人撞个正着,差点还把华景阳给撞倒了。 幸得何卫在旁,急速将人扶住。 未待华景阳指斥,华紫烟便举起那楞细长的头发道:“爹,你快看,快看,华筝这个贱人,她在院子里养野男人。” 华景阳未有细想,直接看向华筝,眸光审视,其意明了。 倒是华老太护着,反问道:“就凭一根发丝?安王妃你是得了臆症吗?” 看向华筝,见其还披散着墨丝,轻轻挑起小撮,问道:“筝儿生病卧床,在床上落了发丝又有何不妥?难道安王妃就未掉落过发丝在床上?” 华紫烟语塞,可就是觉得华筝一定在桃苑里养着男人,“祖母,府上可是有下人打扫的,怎么可能会让掉落的发丝留在床上呢?这不是明摆着里头有古怪,不让下人入内打算吗?” 此时,黄依主动站了出来,承认错误道:“相爷,老夫人,是奴婢今日偷懒,未打扫小姐的房间,还请相爷和老夫人责罚。” 华筝也替自己捏了把冷汗,不过还好她把自己弄病了,否则还真的是被华紫烟找到了萧墨寒在她闺房的可疑之处。 “祖母,父亲,此事与黄依无关,是筝儿昨夜感染了风寒,有些重,睡了一整日都觉得昏昏沉沉的,原本还继续躺着的,但思及安王妃前来看望,不好怠慢,便起来会客,不想闺房未打扫让安王妃看笑话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