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沉,对于华筝所说之话,心里都清楚,那是假的。 可华筝就是不松口,而且还说得煞有其事,“你肯定不常到上山去采草药吧?你要知道好的药材,都是从采药人开始的,难道你当学徒的时候,没有去过山里呆着吗?” “怎么可能?”白玉子立即反驳,“我们医宗可是江湖有名的医学宗门,每个弟子最初要学的便是从种草药开始,你别看我平日里爱干净,可种起地来,一点都逊色于他人,特别是在炮制药材上,连师傅都赞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华筝呵呵一笑,也不否认,可这看轻人的表情,明眼便是不信。 钟森未有打断二人的对话,默默地吃着,神情从未变过,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偶尔华筝也会观察钟森,心里暗问:也不知道琰琬是怎想的,为何会看上钟森这种如此木讷的人呢? 萧墨寒发现华筝的行为后,也有异样的想法,只是未有表现出来。 一顿火锅吃下来,华筝与白玉子说得最多,主要话题也是围绕着吃来说的。 而且二人还很痛快的约定,一同找座山头,上山去寻找调料。 萧墨寒不动声色地听着,就像一点都不介意一般。 倒是钟森最后还是没忍住,主动提及宗政赤渊之事。 “华筝,断臂你也能重接了,若是子孙根受损了,可有治愈的可能?” 残食已被黄依她收拾下去了,凉亭的石桌上,摆上的则是解油腻的清茶和水果,钟森对于这样子的饮食搭配也很满意,口齿间残留着的重口味,也被冲淡不少。 闲瑕下来,钟森还要把目的道了出来。 华筝刚要开口,萧墨寒便截了道:“师傅,筝儿的医术再好,也不可能……” “你闭嘴,”面无表情的面庞,燃起火来额外地可怕,“大夫就该有大夫的样子,你看看你,这么多年了,都像什么样子了,没错,你是站在大义上,可别忘 了,你师傅我,可是个大夫,而你的夫人,也是个大夫。” 华筝也被吓了一跳,本能性的往萧墨寒身边靠了过去。 白玉子亦未想到,钟森会突然生气,即便是知道师傅向来对萧墨寒要求特别严厉,可自其三人成年之后,钟森便未对三人动怒过。 今日确实是少见,最重要的是,对象还是萧墨寒。 萧墨寒未有反驳,而是认真的聆听教诲。 可是他这般护着华筝的情景,让他想起十多年前的一些往事。 深吸一口气,而后又道:“你心里想为什么,为师清楚,你护着你妻子,没错,为师不该与你生气,可你别忘了,你师承与我,我可是医宗门主,有些事,为师必须做,为了将来可以造福更多的百姓,救治更多的人。” 华筝很认同钟森的观点,所以低头看向萧墨寒,坐回到石凳上,桌底下的手,很自然地握住了他的手,四眸相视的瞬间,二人彼了然。 “师傅,”华筝轻轻唤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脑海里关于治疗那方面的知识,而后道:“这需要看看病人的情况,一般来说,治愈的机率只有五成左右,如若你想说的病人是宗政赤渊的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