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戴面纱被遮,双眸以绢为挡,听其说话语气,像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甚至还隐着不解。 华子康的辱骂,倒像是恨不得此事发生般,那般模样,有多高兴便有多高兴。 屋子里,除了自家人,还有众人的心腹之外,并无他人。 就连罗姨娘,华景阳都未命人将其唤来,免得了惊动了其肚子里的胎儿。 李安然和李末央,就像什么都没看到般,护在华筝左右两侧,似乎对这些事完全不感兴趣。 何卫神色凝重地看着华筝,仿佛这一切最有可能的主谋就是她。 倒是华老太坐在上首,看向柳飘飘的眸光都带着利刃,恨不得将她给杀了。 华景阳堵着口气,未有立即发出,一直盯着华筝看,就像在控诉她做的好事。 见无人而回,华筝也不想继续呆下去,微微曲膝,有礼而道:“父亲,既然无筝儿和三弟的事儿,我们便先行回桃苑了。” 说完,真的就牵着华子康的手要往外走。 可是柳飘飘却不依了,双眸带泪,楚楚可怜求道:“相爷,您看,一定就是她,她痛恨妾身克扣了她桃苑的月银,眼红妾身被扶正为妻,陷害妾身的,求相爷替妾身作主。” 华筝眉眼弯弯,轻声呵笑,“柳姨娘,你这说的是何话?筝儿陷害您什么的?是筝儿夺了你银子,还是抢了你的主母之位了?筝儿自回京,每日都过得安安分分,若非父亲传唤,筝儿不出桃苑一步,就连南苑,筝儿亦不敢多去,筝儿不知何处招柳姨娘不满,让您如此诬蔑筝儿。” 说罢,自感委屈,泪水默然落下。 华老太看了既心痛,又痛恨,“筝儿莫气,祖母早说过,这样女子怎能入我华家之门,今日更是不知廉耻,与下人在祠堂行苟且之事,真是伤风败德,华景阳,为娘再说一次,你若再护着她,为娘就出家为尼,伴青灯至终。” 哇! 华老太发狠了,这话说出来,大孝子怎还能淡定呢? 除非真的是中了柳飘飘的毒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可显然,并未深到如此! 一把抓起放在桌子上面的鞭子,那根抽过华筝的鞭子,狠狠地,力劲大的连华筝光是听声音都觉得每一下都足以让人皮开肉烂。 华子康倒是被吓得缩到了黄依的身边,不需要他去护挡视线了。 柳飘飘直直叫冤,可无人敢站出来替她求情。 就连她的婢女小雨,也恨不得她被人抽死。 只可惜,华筝都未让屋子里的人如愿。 上前两步,小心靠近,劝着道:“父亲,这可是你的新妻子,您可不能如此心狠啊,万一有个好歹,柳家可不会放过我们丞相府的。” “柳家柳家……柳家有何了不起的,凭什么本相就要被柳家所牵制,柳敏茹如此,就连这淫妇亦是如此,”华景阳被刺激到了,手下挥鞭动作未有一丝减轻,反而越抽越起劲,恨不将自己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一边抽一边质问道:“说,到底柳家派你来做什么?你到底给本相下了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