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另一名黑衣人则飞身落在戴着魔鬼面具的黑色玄衣男子面前,而其则是昨夜与华筝欢爱一场的男子,“此女子昨夜住在福来客栈,房内女子并非此女。” 玄衣男子目光一转,目光灼灼,似回忆,又似在思索,浑然不知强大的气息压得属下气都快接不上。 身穿白衣,头插白玉簪,腰挂白云玉,手持白兰花折扇,与黑衣形成极大反差的男子,名称白玉子,人称白神医,医门少主。 “你还知道回来啊?”白玉子手腕一转,折纸应声而收,执扇而指,“你若再不来,本公子都快要被折腾死了,你不知道那个永庆公主昨夜守了一夜,本公子连觉都未睡好,你看看,本公子的眼袋……” 玄衣男子不耐烦,转身离去。 白玉子气愤不已,冲着其背景兴灾乐祸道:“活该你中了钟情散,孤独一辈子。” 玄衣男子的侍从同样戴着鬼面面具,急切问道:“白神医,此话何解?” “求本公子啊!”白玉子得意自乐道。 侍从黑着脸,毫不理会,直接举起拳头,威胁道:“白神医,在下的拳头好久未挥动了。” “哼,臭银剑,枉本公子一心一意为你家爷办事,你尽如此报答本公子?”白玉子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至于动真格,他还真不敢,否则十天半月都无脸见人,因为银剑专挑他的脸来揍。 无耐,白玉子唯有将事情说清楚,“独情散也不算是毒,在巫族,为表真心,男子或者女子会服下此散,服下之人一生只能有对第一位与其欢好的女子或者男子行夫妻之事,若有违,服下者将会毒发身亡。” 当下玄衣男子停下脚步,眸中闪过微不可察的狠戾,语气生冷霸气道:“查!” 次日,华府。 华筝天未亮便早起,在院子里跑了三圈,便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待绿依前来侍候之时,便立即安排沐浴及洗梳,同时传达了华景阳之意,“大小姐,相爷命管家前来通知,日后早膳都要在前院用膳,好让大小姐尽快熟悉相府。” 华筝轻轻应了一声,并未表示任何意见。 绿依退下之后,华筝则脸露笑容,大眼如星辰闪烁,隐隐带着兴奋,似乎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如今桃苑的吃穿用度都是以丞相府的嫡小姐标准备配置,可在华筝眼中,那都是些二手货而已。 胭脂水粉被添了料,衣裙虽新,但一看便是旧衣改的,首饰更不用说,有些竟然还有折痕的。 既然这些人要跟自己玩,她便奉陪到底。 黄依替华筝梳了时下京都最流行的发型,头上则插上华筝早已挑选好的发簪,当绿依看到那根发簪时,眼孔明显闪过讶异之色。 透过照得不太清的铜镜,华筝很满意,柔和一笑,向黄依谢道:“黄依的手真巧,谢谢你给我梳了这么漂亮的发型,祖母一定会很高兴的。” 于是在绿依的带领下,穿过景色优雅,花景及绿盆搭配十分怡人的花园,约莫一刻钟便到了前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