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有点长,领导也还是批了。 林雨珍说,“我倒是觉得可以再去,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起来,要不然心里老是过不起,心态不好,可能以后做别的生意也会畏手畏脚。” 许老爷子点了点头,“有道理,不过凡事还是要多谨慎。” 小林的表哥,前两天还来了家里,他也见过了,年龄也不算大,虽然言谈举止多少有些拘谨,但看着倒是个稳当的人,至于那个曲科长,老爷子没见过,但经贸局的科级干部,估计也不是小年轻了,应该能靠谱。 许俊生说,“爷爷,您放心吧,我指定小心。” 临行前一晚。 小两口从正房回到西厢房,林雨珍把整理好的行李指给许俊生看,就一个大点的手拎包和一个皮箱。 她打开皮箱的锁,拉开拉链,把上面的几件衣服拿开,再掀开包袱皮,里面是满满的钱。 白天,林雨珍分了两次,把存折上的九万取出来八万,八十捆人民币挺大的一堆,放在帆布包里不成,她就把结婚前买的皮箱给找出来了。 别说,还真挺合适。 许俊生看到大半箱子的钱,都呆了,问,“雨珍,不是让你取三万吗,你真不怕啊,万一赔了怎么办?” 林雨珍笑了笑,“我相信你。” 许俊生替她撩开额前的刘海,轻轻的啄吻,一下又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当他习惯性的拉开床边的抽屉,准备拿小雨衣的时候,林雨珍却阻止了他,她的俏脸有些红,说,“就不用了吧。” “那你不怕怀孕了?” 林雨珍说,“正想跟你商量这事儿呢,我大学一读就是四年,毕业后刚参加工作,肯定也很忙,还不如在校期间要孩子呢,等毕业了,孩子都能上幼儿园了。” 许俊生凑到她耳边低语,“成,我觉得挺好,就这么办吧。”说完翘着嘴角笑,又添了一句,“隔靴挠痒到底不够痛快。” 这天夜里,小两口一直闹腾到挺晚,不过,倒是没耽误第二天早起。 许俊生匆匆吃了点东西走出家门,拎着行李箱,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张历城现在是赚了大钱的人了,指定不会干坐火车还要卖粽子的事儿了,可他带干粮的习惯还是没改。 但玉米饼子已经彻底失宠了,他的新宠是麦面地瓜面两掺还加了大枣的馒头。 到了中午,递给许俊生一个,递给曲科长一个,“配着咸菜,就着热水吃,可香了!” 早上饭吃得早,许俊生还真有点饿了,接过去就咬了一口,还问张历城要了点腌萝卜。 曲科长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小许在他手底下干过几个月,小伙子人不错,家庭条件好,为人也挺大方,临走请了全科人吃了一顿好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俗话说,穷家富路,老百姓还要在路上吃点好的,他这怎么连口热饭都不舍的买? 难道,这小子之前说的,挣了好几万了,都是假的,都是吹牛? 张历城不明就里,还叭叭的给他安利那黑乎乎的馒头,曲科长皱了皱眉,客气的说,“不用了,我这就去餐车买饭。” 两天后,火车到达昆明,许俊生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了一家农行,把带来的多半箱子钱存上了。 张历城有样学样,也把带来的三万块钱给存上了。 这会儿,曲科长觉得自己是真穷了,他其实带的钱也不算少,带了六千,但跟人一比,那就简直不值一提了。 想到自己还在火车上可怜那两人啃了两天的冷馒头,曲科长觉得,实际上应该可怜的是他自个儿。 他们没有急着去版纳,而是在昆明待了两天,许俊生通过药店打听有没有专门做石斛生意的,还真找到了一两位,都是专做石斛生意的,不过,人家都是做的出口生意,一听说是国内销售,就不感兴趣了。 这铁皮石斛,做的就是有钱人的生意,内销不可能定价太高,也就赚不着太多钱。 虽然生意没谈成,但也了解了不少情况,现在版纳有好几个县,都有了种植石斛的山头,这种种植的成本低产量高,鲜条价格也挺便宜,品相最好的五十左右,品相一般的四十左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