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晚宴,做东的却是傅鸿江,但既然是在皇城,梁秉权就不可能真的让他破费。 梁言被服务生领进来的时候,梁秉权还暗暗吃了惊,他以为傅鸿江只叫了自己,但既然还叫了梁言,但这顿饭就不单单只是他电话里说的“吃个便饭”了。 傅鸿江一见梁言,就跟没事人一样,还主动要给他倒酒。 梁言内里没什么情绪波动,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略为难的样子来,他推辞了一番,面前酒杯却还是被满上了。 傅鸿江这么一来,梁秉权就更摸不着头脑了,正胡乱揣测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梁言手里,或是他要对梁言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一个服务生忽然走进来,他在傅鸿江耳畔耳语了几句,傅鸿江唇畔的笑便扩得更大也更深了,他朝这对心思各异的父子俩举起酒杯,说以前是我想的不够周到,让小梁总误会了,今天这顿饭后,就不会了。 说完傅鸿江心安理得地喝光了杯里的酒,梁言慢条斯理却也是陪着喝完了,梁秉权喝得却是食不知味,从半开着的包厢门外望去,今晚的皇城如往日一般璀璨通明,他却莫名有种惴惴不安之感。 酒过叁巡,傅鸿江起身说头晕要去休息下,服务生带着傅鸿江往他指定的房间走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昏迷了将近五个小时的陆夭才从一片混沌中骤然惊醒。 她睁开眼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只知道自己躺在一个豪华标间里,她下床想去拉门,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她重新退回到房间,看到茶几上放着印有“皇城”logo的物品,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在皇城。 陆夭在床边坐了片刻,意识却越来越清晰,她摸不准梁言用蛮力将她带到这个房间的目的,如果只是为了把她从季川身边带走,那为什么不干脆把她锁在半山腰的别墅里,但如果不是为了控制住她,为什么要把她给锁起来,除非……除非等下还会有人来这个房间…… 陆夭一阵心惊肉跳,她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她跳下床,手捏成拳拼命地往门上砸,试图引起门外人的注意。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在一个停顿的空隙里,听到了一些杂沓的脚步,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却在她面前的门口停住了,开锁的那一瞬间,陆夭连呼吸都屏住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