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让他们来了。” 小谢凛直觉前方是炼狱,还是欣然点头。 叁年的时间,少年被女人调教得极好,不管身处何地,只要妈妈张开双腿,谢凛立刻弯腰钻进她裙底舔舐。 最过份的几次,当着清洁阿姨的面,女人躺在沙发上大张着双腿,他跪在她面前,手握着妈妈腿根,用唇舌伺候,而阿姨面不改色地在两人眼前做着打扫工作。 妈妈的女性朋友来家里做客,被逼着给她们一个个揉胸舔逼,女人高潮时的液体将他额发都打湿了,自己完事后,就将他的阴茎和囊袋握在手中揉捏。 他明白这样的生活远不会结束,因为他已经满十五岁了,性发育基本成熟,确定到了某个时间点,连自己的下体也会沦为她的玩具。 但谢凛从来没想到这一天会是以这种形式到来,他的“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终结。 少年被蒙上了眼罩,躺在母亲房间的床上,女人反常的主动给自己做起润滑,舔弄他的身体,连吻都舍得给他。 谢凛尝过许多女人或乌黑或粉嫩的花唇,却还未与人接吻过,尤其是,这是妈妈啊。 他觉得自己是肮脏的,连下水道的老鼠都不如,但是,她还愿意吻他…… 回想起来只会唾弃自我感动,可对当时的少年来说,称得上拯救。 谢凛感觉灵魂在被人捞起、接纳,但是下一秒,下身的撕裂感将他拉回了地狱。 有人扶住他颤抖着的双腿,塞了东西进来!是什么?是什么!谢凛发出痛苦的嘶吼,捏紧了女人一如既往温暖的手掌,只知道一边流泪,一边喊着妈妈。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性器连根贯入,少年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轻喘,不待他适应,立刻在他身体里发起进攻,入得少年的阴茎随之摆动。 男人插爽了,握住谢凛的阴茎上下撸动,里头吸绞着他的内壁立刻开始不可控的收缩。 “你儿子比你紧多了。”耳边是男人与女人的调笑声,谢凛竭力控制着才没有昏过去,太疼了,分不清楚身体和意识哪个更痛。 操了不久,男人将他转过来,跪趴在他身后,再次进入,同时,女人躺到谢凛身下,握住他的阴茎。 随着男人的配合,少年的阴茎插到了女人的小穴中。 十二岁那年在母亲房间里看到的画面,重演到了自己身上,他被夹在妈妈与陌生男人之间,后庭被男人操着,他的阴茎正插在母亲的洞中。 身后的男人每进入一次自己,他的粉色肉棒也就操进妈妈的小逼中一次。 “妈妈,妈妈。”他仍在叫着,仿佛除了这两个词说不出其他的话。 彼时,谢凛坐在大学图书馆里,手机屏幕上是那个女人将死的信息。 在他读高中后,两人逐渐疏远断了联系,对方给他留了许多钱,应该是补偿的封口费吧,他讽刺地想到。 也许她收养自己,与自己在音乐上的那一点开窍完全无关,这头豺狼一开始就盯紧了这张天真弱小又好骗的脸。 谢凛却因此愧疚、心中感激了好多年,被人拉进灼热的熔岩,还泪眼说着谢谢。 如今他二十岁,不再需要那个女人的爱之后,他连欲望也一起戒了。 其实还是害怕的,怕午夜梦回,想起来的,是床单上大面积的血渍和液体,是摘去眼罩后,男人女人美丽又丑恶的脸。 手机被摁下锁屏键,谢凛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那晚的细节,身后是剧痛,然而前面却是天堂。 他突然地想试试,挖骨疗伤或是脱敏治疗,他想要试试。 然而当他将阴茎插入女穴之中,他却本能地感觉到反胃。 身下女人松弛的肌肤,白花花的肉体,明明与那日的情景相差无几,他最终还是没能够射出来。 第二天,再次接收到的,是女人的死讯。 谢凛选择了前去吊唁,从一个省份跨越到另一个省份。 男人戴着黑色口罩,在尸体被火化前,于棺椁旁看了一眼,只这一眼,让他整个人都释然了。 两人相遇时,对方才叁十二岁,女人最漂亮艳丽的年纪,而她走时已经年近五十,时光在她身上留下了各种痕迹,公平且苛刻。 谢凛心中余留的那些年少爱慕,被寒风吹了两下,散了。 那么还剩下什么呢,世人说爱恨是硬币的两面,谢凛扪心自问,自己恨吗? 好像也无所谓了,后来他又接触了许多年轻靓丽的情人,止步于床上的交流,最原始纯粹的发泄,心头空空。 他在最犹豫、最希望得救的那一瞬,被彻底抛弃了。 谢凛已经认定,自己的身体连同灵魂,都是肮脏不堪的。 这样的人怎能配得上明珠,那么,就拉着对方一起下坠吧。既然不再渴求关于爱的可能性,那么,就依附着恨生存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