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还以为这是对方身为剑修,追求一些精益求精的突破,还反思了一番自己对待剑道的态度,觉得自己也应该学习学习。 结果到头来,就这?!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分明是有备而来,蓄意报复,精准打击吧?! 得亏他最后还搞了个临时破境,潇洒退赛,翩然而去……也就梅梢这群傻剑修们才会相信他是真的破境了吧!! 任半烟觉得自己的反思喂了狗。 同时也十分好奇,傅时画与这位琼竹派名叫宁无量的弟子有什么过节。 一旁笑眯眯的雷长老叹道:“哎呀,他再抽一下,我就要用雷劈他了,卡得倒是很好。也不知是真的能及时收敛自己的杀性,还是感觉到了我的情绪。” 刘长老冷哼一声:“任半烟,这就是你担保的小楼弟子?跑到我梅梢的地盘上来报私仇?!” “倒也不至于私仇这么严重啦,年轻人嘛,这种事情,也难免的啦。人家都退赛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嘛。”白衣雷长老好脾气劝道:“莫生气,生气遭雷劈。” 刘长老挖了他一眼:“劈劈劈,就知道劈!” 任半烟则是蓦地看向雷长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雷长老笑得和善,语气更是温和——仿佛他嘴里说的不是什么八卦,而是紫砂茶杯怎么泡枸杞才最养生:“这事不是挺出名的吗?那个宁小友,是琼竹派掌门失散了十几年的儿子,找回去以后,修了真,发达了,转身就要去和道脉不通的虞小友解除婚约,还说了一堆明劝暗贬的话,大意就是让虞小友认清自己,知难而退,少缠着自己,不要给脸不要脸。而他那个著名的娘,为什么著名你们都知道的,还横插了一手,很是羞辱了一番虞小友,又被虞小友呛回去了。” “后面的事情嘛,当然就是虞小友勇登云梯,逆天改命,惊诧天下,一步入小楼,哎呀,可真想看看宁小友和那位燕夫人知道这件事时的表情啊。” 任半烟听得目瞪口呆。 “啧啧,真可惜我没在现场看到这一幕,二手瓜吃起来就是没有一手新鲜。”雷长老摇了摇头,神态颇为惋惜:“不然我一定为虞小友助攻几道雷劈。” 顿了顿,他继续道:“当然,我知道的只是虞小友与宁小友的事情,至于这位破剑小友为何如此,我就不得而知了。” 任半烟:“……” 老雷你这么八卦真的好吗? 被灌了一脑子八卦的任半烟自然而然偏向了虞绒绒一边,再看向宁无量时,眼神已经变得厌恶不已。 但很快,她又看向了傅时画,很是沉默了片刻。 破剑小友为何如此,还不是显而易见地在为自己的小师妹出气吗? 如此大费周折,处心积虑,就只为了当众打人家一顿,不得不说…… 任半烟默默心道,你们这些大师兄啊,啧。 ……干得漂亮。 傅时画如此一路下了擂台,周遭弟子看他的目光都带着莫名的亮光和期待。 “恭喜这位……额,师兄!”有人凑上来,开口才发现傅时画竟然一直都没有报名字,但这也无妨,夫唯道的真君都喊师兄也没错:“一朝夫唯道,感觉如何啊?有、有什么破境感悟吗?” “我看其他人破境都破得好难好苦,这位师兄却如此轻松,是不是有什么独门秘方?” 一遭剑修弟子直觉这句话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眼巴巴看着傅时画,之盼他能指点一二。 傅时画从初时被围的惊愕中回过神来,思忖片刻,然后做了个小小的招手动作,压低声音:“你们凑过来点,别让别人听到。” 他低语了几句什么,周遭弟子们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欣喜若狂的表情,再各自对望,千恩万谢过傅时画。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