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俗的衣服,扒在窗户上向外看去,正好能看到那些飘在风雪中的剑光与挥舞。 有血气方刚不拘小节的剑修少年挥到兴起之时,长笑一声,一臂挥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流线漂亮的肌肉,风雪还未落在肌肤之上,便已经被呼吸之间的热气浇融。 虞绒绒:!!!哇,哇哦! 她哪里见过此等景象,小声惊呼了一句,很是兴致勃勃地看了片刻,然后猛地回头看向了在一旁逗二狗的傅时画。 傅时画在她惊呼的时候就轻轻皱了皱眉,这会儿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睛里奇怪的跃跃欲试,他到底有点好奇这是怎么了,于是起身走过来,顺着虞绒绒的目光看了一眼。 傅时画:“……” 虞绒绒的声音隐含奇怪的兴奋:“大师兄,你快来看看呀,你看他们多刻苦,多认真,多努力啊!” 她的声音又情不自禁压低了点儿:“难怪五师伯说,这儿就是整个梅梢雪岭景色最美的地方,我当时还不解其意,但现在,我、我好像懂得了什么!” 傅时画慢慢转过脸,看向她:“……?” 虞绒绒对傅时画眼中的情绪一无所知,甚至还叹了口气:“都是剑修,怎么有的人在挥剑,有的人却在逗鸟呢?” 二狗不知何时也凑在了虞绒绒旁边,和她叹了一口惟妙惟肖一模一样的气,再老气横秋地摇了摇头:“是啊,怎么会这样呢?” 傅时画:“……” 二狗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把瓜子,递了一小把在虞绒绒手里,一边娴熟地嗑开,一边用一边翅膀卷起来,指向某个方向:“绒宝,你看那个最前面的弟子怎么样?我看他腹肌八块,挥剑有力,是块好苗子。” 虞绒绒顺着二狗的翅膀看过去,结果还没打量清楚,便听傅时画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十分严格地响了起来:“十次挥剑里,有足足五次的出力方向不对,过于用力,想来不是不能好好练剑,而是为了向他右后方那位女同门显示自己的肌肉。不可取。” 于是虞绒绒的目光下意识顺着落在了那位女弟子身上,果然看到对方的目光时而飘落。 虞绒绒:啊这…… 二狗瞪了一眼傅时画,很快又找到了另一位:“绒绒,绒绒,那儿,快看!这个肌肉块比之前那位还要更饱满些……” 话未落音,傅时画已经接过了话头,他神色很是正经:“他的剑确实不错,只可惜是修浪里翻花剑的,欲练此剑,必先自宫。” 虞绒绒:!!! 她大惊失色,看那位弟子的眼神里顿时少了许多欣赏,多了很多同情与敬佩。 修道乃是逆天而行,大家……大家都很不容易呢! 二狗被噎住,再接再厉:“往后三排还有一位……!” 结果虞绒绒还没找到后三排,却见这群剑修唰地收了剑。 原来不知不觉间,一千下挥剑已经结束。 既然没得看了,二狗砸吧砸吧嘴,只能颇为遗憾地和虞绒绒一起从窗户前挪开视线。 剑停之时,便是比剑大会开始之时。 虞绒绒最后整理了一番衣角与头发,再帮二狗梳了梳毛,最后顺手将傅时画袖角的一处褶皱拉平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大师兄,有浪里翻花这种剑吗?我刚刚仔细回忆了一番,似乎从未曾在哪本典籍里见过关于此剑的记载……?” 傅时画对着镜子重新捏出了那张平淡无奇的脸,然后转过来道:“嗯,确实。” 虞绒绒的手在他衣袖上顿住:“……?” 什么确实? 傅时画的目光落在衣袖上,顿了顿,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手指:“因为是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