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造成这样的后果,我很抱歉。”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碰了一下二狗过分惨烈的翅膀,又飞快收回,再认真地重复了一遍:“真的很抱歉,还……还疼吗?” 二狗耷拉着翅膀,有再大的火气,在她这样诚挚的声音里也消去了大半,被炸成了黑毛鹦鹉的二狗悻悻道:“倒是不疼了,但是,我还美吗?” 虞绒绒看着七零八落的二狗,迟疑片刻,决定昧着自己的良心,真诚开口道:“……是最美的被炸鹦鹉。” 二狗很满意,决定暂时放虞绒绒一马,旋即转过翅膀:“那、那把我们小画画的剑还回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虞绒绒哑然,少顷后才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本命剑能到我体内,但我想大师兄的感知理应不会有问题。只是……我该怎么还?” 傅时画显然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有这样一问。 然后才十分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她现在的修为,以及她凝滞的道脉。 “不然……你先用自己的神识探一探?”傅时画用两根手指撑住自己的侧脸,微微歪头,思忖片刻后,提议道:“一般来说,收剑入体的时候,本命剑会沉在丹田或紫府之中,偶尔也有人以心养剑,但你既然还未真正开脉,还没有丹田与紫府,所以一时之间我也很难判断究竟在哪里。” 傅时画看着她,二狗也看着她,虞绒绒眨了眨眼,将神识沉入自己的经脉道元之中,闭眼努力了片刻。 这一次,她探得比刚醒来的时候更仔细认真,也终于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觉得有些异样了。 她的道脉上,似乎附着了一层剑气。 又或者说,那层剑气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她的道脉,简直像是给道脉穿了个密不透风的外套。 她稀薄的道元依然被堵在凝滞的道脉之外,却因为剑气包裹的原因,有了稍大一点点的活动空间,于是显得格外雀跃欢欣,甚至还时不时探头去撞一下那层剑气。 剑气……毫无反应。 虞绒绒沉思片刻,将道元凝成了薄刀的形状,试图将剑气与自己的道脉分离开来。 一刀下去,虞绒绒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傅时画也跟着“嘶”了一声。 傅时画咬牙道:“你……在干什么?” 虞绒绒疼得冷汗涟涟,牙咬得比傅时画还狠:“我的道脉外面多了一层剑气,我刚才试着用道元去分割道脉与剑气,但没有成功。” 傅时画揉着太阳穴,脸色有些苍白:“剑气?渊兮怎么会变成剑气?” “我怎么知道!”虞绒绒咬牙切齿道,忍了又忍,还是说出了那句自己昏迷之前就想说的话:“烦请大师兄以后还是……管好自己的本命剑!” 一条路行不通,两人一鸟面面相觑片刻,还是回到了最初的思路上。 二狗用焦黑的翅膀撑着自己的下巴,沉吟道:“说起来,你还记得……我们听到的饥肠辘辘声吗?” 虞绒绒:“……?” 二狗煞有介事:“说不定真的是我们绒绒师妹太饿了,等吃饱了,渊兮可能自己就跑出来了。” 虞绒绒:“……” 怎么又绕回去了!谁饿了会吃剑啊!!而且谁是你的绒绒师妹啊!! 她寄希望于傅时画对这样过分荒唐的提议充耳不闻,结果下一刻,傅时画就递了一条喷香的兔腿过来:“虽然辟谷丹我也带了,但是……吃兔腿吗?” 虞绒绒:“……” “……吃。” 第11章 二狗别的不靠谱,但有一句话说得是对的。 确实……在尝了傅时画烤的兔腿后,没有人可以抵御这种美味。 很难想象这样一位看起来好似对什么都有些提不起来精神的大师兄,竟然还藏着这样一手。 所以虞绒绒悄悄地把目光落在了另外一条兔腿上。 二狗敏锐地发现了她的视线,飞快张开翅膀挡住了她的视线,头上颇为稀疏焦黑的毛无力地立了起来:“看什么呢!那是你二爷爷我的!”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