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正好和它的绿毛红顶黄胸脯一模一样,最后甚至还排列着一颗宝石蓝色。 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劈黑了的二狗:!!!!! 什么是知音,原来它苦苦寻觅的配色知音就在这里!! 它正要激动地上前两步,目光却停顿在了对方额头上有些不自然突出的肿包上,再有些迟疑地看向了神色有些凝重、一动不动地蹲在一边盯着对方看的傅时画身上。 二狗“啧啧”了两声,觉得自己电光石火间懂了什么,小步凑了过去,压低声音:“哟,看什么呢?我告诉你啊,女孩子是不能这么直勾勾盯着看的!你要含蓄一点,高冷一点,来,让二爷爷教你!现在你就应该坐去车厢门口,只留给醒来的她一个背影,等她醒来,让她主动先和你说话!事情就成了一半!” “二狗,我的渊兮剑是我之前从内库偷的,这你是知道的。”傅时画却压根没有理它刚才说的那一长段,径直开口道:“当然,说偷也不完全对,准确来说,是这剑喊我去的,总之后来,手边就剩了这么一柄能用的剑,所以它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本命剑。” 二狗眨了眨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所以,你剑呢?” 傅时画摊开手,露出了一个有些啼笑皆非,又有些茫然的表情:“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的本命剑,会进她的身体里?” 第10章 虞绒绒很难形容现在自己的感觉。 被砸晕再醒过来这种事情,除了实在丢人之外,本应只会有些头疼想吐。 但她现在不仅头疼,她只觉得自己浑身没有地方不疼。 最关键的是,她甚至不确定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继续昏着。 她分明听到了面前的两道声音,还隐约觉得其中那道格外好听的男声自己理应听过,虽然疼痛让她无法更多地去思考到底是谁,但这到底让她对自己现在的处境稍微放心了点。 ——却完全没法做出任何回应,甚至没法掀开眼皮。 太疼了。 疼到她几乎没法思考对方说的“剑在她体内”是什么意思。 那种疼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如果去细品一番,一定要说的话,她愿将其称之为,有层次的痛。 先是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好似有些沸腾激荡,再感受到自己的道脉中本就稀薄的道元冲起,最后则是那些被充起的道元切割皮肤,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切成一片一片的现切薄片,再下沸汤轻轻一涮,在调好的料碗里滚蘸一番,味美鲜嫩。 ……之所以有最后那点奇怪的形容和联想,是虞绒绒在疼的同时,还感到了一阵浓郁的饿意。 她明明吃了两颗至少能管五天的辟谷丹的! 这种时候有饿意就很……淦。 因为她的疼感似乎完全没有外显,但她的肚子却咕噜噜地响了一声,在这不怎么大的车厢里便显得十分明显,十分尴尬。 然后她就听到,那道悦耳的男声有些迟疑地慢慢道:“……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在饿的时候,吃剑……的吧?” 虞绒绒:“……??” 你才吃剑! 没想到下一刻,公鸭嗓子的声音也有些踟蹰地响了起来:“……的吧?” 虞绒绒:“……???” 她肚子响的声音真的有那么大吗?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想。 所以现在她这么疼,是因为对方所说的“本命剑在她体内”吗? 如果有力气,如果有可能,虞绒绒真的很想爬起来冲着面前的人大喊一声“闭嘴!管好你的本命剑”! 但她太疼了,又饿又疼,如果让她知道那张符挥出去是这个效果,她一定……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