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这可说不准,你也是知道的,那个位置很容易死人。”傅渺然忽然正经起来。 盛厉霆缩回了手,“你去看一下。” 傅渺然没有动作,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如此在意那个丫头的盛厉霆,道:“我有句话可能不该说,但我作为朋友我还是想说,她对你而言,没有好结果。” 盛厉霆的手紧了紧拳头。 傅渺然站起身,拿起药箱,“我可能是多嘴了,但我还是希望那个做事雷厉风行的小四爷不能因为一个外人而三番四次犯了糊涂。” 盛厉霆低下头,望着地上那滩已经干涸的血迹,似是自言自语的说着:“她不是无足轻重的人。” 傅渺然脚下一顿,他下意识的回过头,好像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又好像他其实听明白了,却又不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盛厉霆闭上双眼,“她不是一个货物,更不是一个工具,她是个人,她的生死,没有人可以决定,她现在变成这样,是我盛家的责任,是我三哥的错误,我不能因为她可能会是个祸害而置之不理,我要她好好的!” 盛弘城听着这话,又得小声嘀咕了,“小四,真的是她自己喝的酒。” 盛厉霆双眼剜过去,“靠着墙,别说话。” 盛弘城脑袋磕在墙上,继续扒拉着自己的破洞裤,“好像我才更委屈啊。” 一阵风吹过,偌大的客厅再次恢复安静。 …… 滴答滴答。 傅臻只觉得脑袋一突一突跳的疼,他从昏睡中慢慢苏醒过来。 他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企图揉一揉酸痛的额头,这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手脚。 傅臻咬了咬牙,企图挣脱开绳子的束缚。 “傅二爷,为了避免皮肉之苦,你最好安分一点。”雷钧的声音从右后方传来。 傅臻闻声,往后瞧了瞧,轻哼一声,“堂堂京城雷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雷钧倒上一杯红酒,转过身,面上有些许笑意,却透露着几分心机,他道:“傅二爷上次捅了我一刀,难道就这么忘记了?” “雷先生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也还我一刀,没必要搞这种小动作,这事如若传了出去,你雷钧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我死人当也不是任你摆布三流家族,雷先生可得想好了,趁我没有生气之前,松开!” 雷钧充耳不闻他的威胁,继续这么有目的性的看着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自己刀俎的傅二爷。 傅臻见其不为所动,挣扎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离开京城,离开c国,永远不要再回来,不要再见这里的任何人。”雷钧放下酒杯,直截了当的说着自己的用意。 傅臻仰头笑了起来,“我傅二爷的自由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给我安排了?” “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尸骨!”雷钧慢步走近。 屋子里忽然变得安静极了,仿佛每一步都在回音缭绕着,一声一声,抨击着傅臻的镇定。 他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必做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