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瞥了一眼厚颜无耻的家伙,不予说话。 傅臻道:“大男子汉能屈能伸,一点小恩情,不必记在心上,不过你如果要记着,也行,就当做报恩,你以身相许吧。” “……”苏思承的脸这下子黑的都快滴墨了,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妹妹藏在身后,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存的不是好心啊。 亏他还差点以为这是个好人。 敢惦记他家大白菜的人都是登徒子。 傅臻戏谑的抹了抹唇,“女孩子嘛,矜持一点,我懂,不着急,咱们细水流长,慢慢来。” 苏思承护着自己的妹妹往胡同外走,一边走一边劝导着,“小瑾,你还小,这些事不能多想,咱们现在以学业为重,那个人,不要理他,男人的嘴,不可信不能信。” 傅臻饶有兴味的瞧着坐上车准备离开的苏瑾,更是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 这丫头,够味,够狠,够辣。 和他配,完美! 车上,安静到恍若无人。 苏瑾一夜未眠,可是她却不敢闭上眼,车上轻微的颠簸,时时刻刻提醒她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那个男人不要命的扑在她身上,玻璃碎片扎破了他的身体,他哑着声音让她走。 不对不对,盛厉霆可是京城里人人闻风丧胆的火焰玩,他的手段,处理一个人跟捏死一只蚂蚁毫无差别。 他怎么可能为了她以身犯险? “能告诉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苏思承驾驶着车子,时不时的留意一下旁边不吭声的小丫头。 苏瑾垂眸,反问,“盛厉霆死了吗?” 苏思承神色一凛,双手越发用力的攥着方向盘,他道:“我刚刚找到你之前得到消息,他没事,还回了盛家古堡。” “没事?”苏瑾噌的抬起头,她不可能看错,更不可能记错,他身体明明被玻璃渣子扎破了啊。 那么重的伤,经过一晚上就痊愈了? 苏思承同样皱紧了眉头,“有点像虚张声势,听说他回了家,我也吓了一跳,有可能这只是他的障眼法,毕竟他的大哥二哥们可巴不得他意外身故。” 苏瑾有些心神不宁的捏紧了安全带。 “你好好休息一下,大哥也不逼你重复昨天的事,有什么话,等睡一觉后我们再慢慢说。”苏思承加快车速。 苏瑾扭头看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 障眼法吗? 这绝对不是障眼法! 苏瑾轻咬下唇,安全带的棱角勒着手,有些隐隐作痛。 …… 夜幕黄昏,一道身影以着极快的速度从医院后门咻的就消失不见了。 整栋医院都被盛家的人全程封闭驻守着,无论是什么出入口,全是人影,一个个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四周,确保连只苍蝇都飞不上楼。 苏瑾站在天台上,仰望一番对面大楼,两栋楼之间,隔着三米距离,她拉出安全绳,试了试松紧度,最后深吸一口气。 飞跃而过! 她平稳落地,一把解开锁扣,走到被重点防护起来的医院大楼,从上往下数了三位数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