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翻到近期的,每个贴子都有暗示过傅容与跟她不可言传的绯闻,特别是关于梵文同款纹身,都是程元汐亲自下场爆的料。 角落的立式空调明明没开,路桐后背却莫名的发冷,猛地回过头,当看见程元汐一身淡墨色长裙不知何时就站在练功房的门口时,心跳快到破喉:“元,元汐姐。” 在剧院里,程元汐向来以温柔面目示人,即便是受到同行排挤冷眼,她都是什么都不争,连半句恶言都不曾听她说过。 而此刻的程元汐在走过来时,让路桐感到股从骨缝里渗出来恐惧,动作僵硬地将茶台的膏药和手机一并递给她,咽了口唾沫说:“……我是来给你送这个,贴腰的,不小心碰倒了手机,对,不起。” 程元汐眼眸下视线从黄色的膏药停在手机上,屏幕还亮着,而路桐后知后觉地把它关掉,慌乱的抬起头时,无意间睹见程元汐表情平白有一丝冷意。 “桐桐,以后来我的练功房,记得先敲门。” 半响后,她才将东西接过,说起话来,语气依旧是柔和的。 而路桐被这一记眼神给弄的紧紧攥住手指,没有察觉到背部已经冷汗淋漓:“元汐姐,我记住了……” 她快速说完就要走,埋头跑两步又猛地停下。 “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手机的。” 程元汐站在原地,一身墨色身影,衬着光。 就连路桐已经走出练功房,那扇门被缓缓关起只剩下一条缝隙就合上时,还看能见她冰凉的眼神。 …… 凌晨的夜间,沥城繁华地段的酒店顶楼套房里,灯是暗的。 谢音楼从睡梦中醒来,大病初愈的身体第一反应是有热息洒在她后脖,烫着那一小片白嫩的肌肤,睁开卷翘的眼睫朝后看,是傅容与极近的俊美脸庞,也在沉睡。 两人亲密无间地用一个枕头,盖着蓬松的被子,她的黑发缠绕着他冷白的腕骨上,似绸缎般,透着股靡艳的旖旎气息。 谢音楼躺了会,才安静地起身下床,远离这个自带雪松香味的催眠精。 足音极轻的从卧室出来,看到有人在。 是邢荔坐在沙发那端很有食欲的在吃小龙虾,茶几上摆放着一盒盒撒满红辣椒的食物,以及开了盖的红酒。 见谢音楼穿着一身白色睡袍走出来,她斯哈着说:“谢小姐醒啦。” 像邢荔这样性感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又吃重油食品,不忌口的,实属是没想到。 而她还邀请谢音楼一起享用,拿了盒冰镇龙虾过来,上面点缀着几片黄色柠檬:“这口感好,不辣。” 谢音楼喝中药汤搞得毫无食欲可言,婉拒了后,落座在靠落地窗的单人沙发上:“邢荔,我要的消息,你开个价吧。” 邢荔啃着龙虾钳子,挑起精致的眉朝向身旁的一份文件:“谢小姐生分了这是,傅总的祖上发家史很容易查到,要开价,这不是让我赚黑心钱吗。” 虽然平时也没少赚,但是邢荔多少是能把握一个分寸的。 谢音楼唇边微微笑,将那份文件拿过来翻看。 邢荔确实把傅家的祖上都调查明白了,专业程度堪比私家侦探级别,她安静看了许久,又翻了一页,视线停在最下方那行上。 “傅容与的家族企业是十年前破产?” “嗯啊,傅总那个老败家子亲爹不是经商的料,在商场可谓是真正的散财童子啊……”邢荔话顿几许,摘了手套去端起红酒杯灌了口,看向微低脸的谢音楼,灯不是在她那边,侧影被落地窗外的月光照着,看不真实表情。 半响后,邢荔又喝了口酒,千言万语都只能感慨一句:“老败家子不是东西啊。” “十年前举家搬离泗城。”谢音楼指尖划过上面的字,双唇轻启往下念:“是去投奔的堂祖父家,如今沥城世家望族之首的那个傅家……” “对,前两年沥城傅家换了一位新任掌权人,现在当家作主的,叫傅青淮。” 邢荔接过话,跟她说起这位:“傅青淮别看年纪轻轻,辈分却级高……算起来傅总都要喊一声小叔呢,他是傅家佛心最深的人,平时很难约见,没个百亿投资项目送到眼前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言外之意,谢音楼想要去拜访沥城傅家,不是件容易的事。 邢荔好心提醒:“傅总在傅家时跟傅青淮关系最亲——” 谢音楼将资料慢慢合上,启唇说:“我有办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