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江海的一个多亿在你手里吧?” 江妻咆哮道:“你这人烦不烦呀?都说了跟我没有关系,警察也没找到证据,你凭什么一直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是为了活命拿自己的钱补偿你们,你还要怎样?你是想跟我鱼死网破么?信不信我往你的敲诈公司邮炸弹?” 我信。 自从见识到张玲的泼辣劲,我就发现上了年纪的女人发起疯来,没有她们做不出的事! 而有她这句话,我是无论如何不敢去新加坡了,让她来大陆,她也不肯,最后商定在台w见面,顺便把钱还给丹增。 冯栏没问题,我又联系丹增。 丹增一听有望追回他被骗的钱,在电话里发出兴奋的狼嚎声,连连表示他一定会重重感谢我,我又让他准备一下,可能要在他家给江妻驱邪。 得知驱邪也有三十万赚,丹增问:“哦?这三十万怎么分?” “怎么分?你他吗想得太多了吧?你还想再分一杯羹?” “不是不是,我是问你和冯栏怎么分!” “这种驱邪的买卖,他一般给我十分之一的提成,但以前是三万五万,最高十万,这次的费用太高了,我估计怎么也得给我五七八万吧?” 丹增愤愤不平:“那也太不讲义气了,买小鬼是你介绍的,他拿了大头,收小鬼又是你张罗的,他还要拿大头?” 挑拨离间几句,丹增说出自己的鬼主意:“小吴师傅,不如你甩了冯栏,咱俩合作吧!我来给江海老婆做布施,送非人离开,我和你平分三十,不不不,你拿二十,不,你拿二十五万,我就赚个辛苦钱,权当感谢你帮我追回二百万,对了,她说的三十万是人民币还是新加坡元?要是新加坡元咱就赚翻啦!” 丹增真是掉钱眼里,爬不出来了。 我说:“老丹,你这一说还真激发出我的灵感了,我想到一招绝妙的生财之道,你想不想听?” “想,十分想!” “我和冯栏去新加坡给江海老婆驱邪,钱到手后,我俩平分你的二百万,你觉得怎么样?” 丹增认真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跟你做朋友,我很放心的。” “哎,有你这种朋友,我是真放不下心呀。” 江妻催的急,也担心她先到丹增家,死喇嘛做什么不讲究的事,我和冯栏立即动身,第二天下午到了台北,直接坐台铁去台南,傍晚时,风尘仆仆到了丹增家楼下。 冯栏看着那栋年代感十足的老式高楼,失笑道:“丹增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上次我找他灌顶,人家可还在台北住高级公寓呢,说起话来慢吞吞还拖鼻音,跟个死太监似的,有点瞧不上我这大陆土豹子的意思,后来说是要给我介绍生意,让我送他三道文昌事业符,他帮我推销一下,可能发现我的符效果不错,这才把我当回事开始喊冯师傅了,让我继续送符给他,可那三道的钱还没给呢,我就一直没搭理他。” “推销个屁,肯定把你当免费的画符机器了。” 坐电梯上楼,楼道里没看到那群常年拉条幅堵门的人。 我正要敲门,门从里面打开,有个高大健硕的十七八岁男孩,气势汹汹冲了出来,一头撞在我身上。 我被他撞在墙上,他的脾气还挺大,转头就骂:“干n娘,你眼睛长在头顶上啦!” 冯栏立刻骂他:“你吃屎啦?不会说人话?” 追出来的丹增女助理,名叫露露的姑娘赶忙劝架,先用台w方言对那男孩讲了一段,将他推进电梯赶走,才扭头对我们说:“吴先生不好意思,刚才那位是丹增上师的儿子,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这位是冯先生吧?” 我和冯栏对视一眼,都没想到丹增居然有儿子! 屋里,脸色铁青的丹增见了我们,勉强挤出个笑脸:“两位远方来的朋友,欢迎你们光临寒舍。” 冯栏翻个白眼:“少来这套,刚才出去的是你儿子?撞了我们还骂人,你这当爹的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真对不起,我替他道歉,晚上请你们喝酒。” 我问:“真是你儿子?以前从没听你说过呀。” “犬子不值一提,不说他了,江海老婆什么时候到?” “她说到了联系,昨天她还很着急让我把地址发给她,要连夜飞过来,可能又被小鬼折腾一顿,没赶上飞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