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他别对人家指指点点,医院里的蒙脸女人那能是阿拉伯人么?指不定得了啥传染病,满脸梅毒,惹急了,人家过来拿脸蹭我们一下,哭都没地哭去。 有个年轻司机开着越野奔驰在我们前面停下。 蒋先生探头一看:“又换上小齐了?那个什么瑞呢?” 苏老板苦笑:“被我撵去公司干活了,人家叫宋恩,不是什么瑞,说起来你也号称学富五车的儒商,怎么不会说外语呢!” “除了亚麻得,你再说一句外语我听听。” 苏老板怪叫道:“oh,no!come,baby!” 一阵哄笑,苏老板上了奔驰,留下一句庄园见,扬长而去。 蒋先生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主动说:“刚才老苏把我拉到角落里,问我为什么针对他?我问他为什么这样说? 他跟我摊牌,说他喜欢小雅,也认为我早就看出来了,现在非要给潘先生转院就是针对他!我说没有,潘先生是我朋友,我只是保证潘先生的安全。他说他领潘先生在泰国旅游时生病,他必须弥补自己的错误,何况还有你这个情敌在场,他不能失这个面子。 我说我不管你们争风吃醋的事,只给潘先生转院,给他治病。他让我再给他三天时间,实在治不好就交给我处理。我说不行,再耽误下去会有危险,小吴师傅也不会答应。他约咱们晚上吃饭,要亲自跟你交待,正好咱们也要约他,我就顺水推舟答应了,小吴师傅,这样没问题吧?” “没问题,麻烦你了。” 我们坐进蒋先生车里,路上冯栏看见一间裱纸铺子,让阿发仔停车,进去选购做法用的材料,而我惦记小雅的安危,一遍遍打她手机,心里愈发不安。 苏老板说她回山采药,如果骗我,这种低级谎言瞒不了太久,三五天见不到小雅回来,我肯定找他要人,但这两天发生的事,让我怀疑他根本没想瞒太久,只要趁这几天时间把我搞死,就没有人会追查小雅的下落了。 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小雅已经遇到危险。 我不断安慰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小雅一定不会有事,苏老板对她有情,又不是有仇,最多对她干点不尊敬的事,没必要杀了她。 可万一小雅反抗,苏老板一怒之下…… 越这样想,我心里越不踏实,越觉得害怕,惊惧,恐慌。 冯栏买好东西出来,钻进车里见我脸色不对:“卧草?你的脸怎么白了?防冷涂的蜡还是又出现幻觉啦?” 他又要拍我的脸,我抓住他的手说:“没事,就是心慌,小雅走了八天,我把她遇到危险。” “不是回山采药了嘛?她爸也没说啥呀!” “我怕苏老板欺负她……” 说了我的担忧,冯栏不吭声了。 蒋先生则安慰:“应该不会,真的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老苏就不会跟咱们假惺惺了,小吴师傅你要往好的方面想……你干脆往最坏的方面想,小雅就是被老苏害了,你哭哭啼啼有什么用呢?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帮小雅报仇,今晚乐色仔拿了东西回来,冯师傅动手后,明天我立刻安排潘先生转院,到时候就真相大白了。” 真是别具一格的安慰方式。 但顺着他的话一想,我还真就不心慌了,有的只是满腔怒火,我吼道:“我要干死姓苏的,干死他。” 冯栏帮腔:“干死他!” “干死之后再碎尸。” 阿发仔也加入进来:“碎尸!” “再贴符,让他永不超生。” 三人异口同声:“永不超生!” 我被他们逗笑了:“你们是捧哏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