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栏赶忙松开手诀,揪出她口中的布,问道:“你没事吧?你醒醒!” 方婷没说话,趁冯栏不备,用被绑住手腕的双臂套住冯栏的脖子,用力将他拉进怀里,冯栏发现她身子滚烫,一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的模样,便明白闾山迷合应该是通过催发情谷欠来迷惑目标。 其实各门各派的迷合术不外乎两种方式,一是用死鬼、阴气之类的脏东西,强行干扰一个人的意识,比如茅山的迷魂童子,二是通过催青加催眠,比如对目标a施迷合,让其疯狂的爱上b,就要用与性有关的阴料和b的毛发八字等来施术,阴料刺激a产生情谷欠,再使其脑中都是b的身影,这样反复折磨之后,想不动情都难。 其实一听方婷说,周德用女支女尸油给她下迷合,冯栏就想到这一点了,只是找不到传递法力的媒介,所以无法化解。 在他闻到方婷身上奇异的香味,又见方婷此时的欲望如此猛烈后,他开始怀疑,周德该不会把尸油抹在方婷身上了吧? 尸油为什么会有奇异的香味,也是后面再说。 如何破解还是后话,冯栏看到方婷已经被谷欠火烧的脸皮发紫,不由动起花花心思,要不给她去去火? 没等冯栏作出决定,方婷已经把双唇送到他嘴边。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冯栏一口亲上去。 还没等他品味那柔软销魂的触觉,便是一声鬼哭狼嚎,他的舌头被方婷死死咬住。 冯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拼命挣扎,混乱中也不知碰到方婷身上哪个敏感部位,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冯栏这才从她嘴下逃脱。 方婷更加难耐,她双眼通红,哑着嗓子说:“快松开我,我要死了,我得去找我老公。” 别说她来不及到周德身边,就算周德此时出现也只会瞧她笑话,而冯栏能抵抗周德继续给方婷念咒控制她的思想,却无法扑灭她身体里蹿出的邪火,眼看方婷抽搐到极限,脖子里绷起青筋,再加上屋里的桃花香味浓郁到一定程度,熏得冯栏也有些意乱神迷。 他骂一句:“去他大爷的,不管了!”便将方婷压在床上,也不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直接把她裙子撕烂,提枪上战场。 迷合咒一发作,除了身体的反应,方婷的脑中想的也是周德,当初她和她老公亲热,仍不由自主想要周德,而随着冯栏的动作,方婷的痛苦稍稍缓解,她迷迷糊糊之间,察觉此时压在她身上的人不是周德。 她推冯栏几下无果后,无助的呻吟:“我老公呢,等一下,我老公去哪了……” 当初她老公无法满足她,一来有迷合的作用,二来她老公确实不行,只能跟她做到和谐的地步,而冯栏年轻力壮不说,他师父还教过他房钟术,那一身本事发挥起来,硬是凭牲口一般的能力,压制周德的迷合术,在与方婷的战争中,以单方面屠杀般的胜利告终。 折腾到后半夜,方婷昏睡过去,冯栏筋疲力竭爬回自己的卧室,呼呼大睡。 直到第二天中午,俩人都没出卧室,下午两点多,方婷才给冯栏发一条短信:我又不逼你负责,你没必要饿死我吧? 冯栏羞得无地自容,穿上衣服下楼给方婷买饭。 极其尴尬的见了面,方婷浑身酸软,爬不起来,让冯栏在卧室喂她,问道:“你有什么想法?我是说周德,今晚他又念咒怎么办?” 冯栏含糊不清的说:“不怕,有我,半个月后去找他。” “为什么要半个月,昨天你还说七天。” 冯栏瞪她一眼,吐出舌头给她看,强忍着疼,说道:“嚼嚼(瞧瞧)你把我咬的,嗦(说)话都费劲,怎么念就(咒)?” 方婷娇笑两声,扑进冯栏怀里,用嘴巴给他按摩舌头。 一个月后,冯栏和方婷动身去台湾,之所以耽搁这么久,前半个月冯栏念不了咒,后半个月方婷不让他下床。 台湾没搞过破除封建迷信的运动,就连搞政治的人抨击政敌时,都会以对方尬(撞)阴为理由,足见鬼神之说在台湾有多盛行,周德虽然有些本事,在这种环境下也显不出他来,就住在台东花莲市的乡下,连市里的好房子都住不起,而他从方婷手中弄到的钱,除了少部分用于修法,剩下的全花在黄赌上了。 没有直达花莲的飞机,冯栏先带方婷去澳门,找他当初去赌博时,认识的一位给赌场看场子的法师,一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跟冯栏是关系很好的忘年交,冯栏找他,一是请他托台湾的朋友照应,二是请教闾山迷合的特点。 闾山派本就是南传道教,以福建为根基发展起来的,小老头混迹澳门自然有些接触,在了解方婷迷合发作后的症状后,小老头提出一个思路,周德很可能把尸油下在方婷体内了,可以用汗蒸的方法帮她排毒。 谢过小老头,冯栏两人在澳门乘飞机去花莲,有个小老头联系的人接他们,叫阿青。 阿青是混黑的,台湾有正儿八经的黑帮,阿青是四x帮在花莲堂口的老大的小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