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离开,警员们也在这时候开始行动去追击歹徒。 半个小时后,留下的警员开始进入酒店,也在他们进入酒店的时候,在酒店后面的下水道里爬出一小队上,上了一辆早已经准备好的面包车。 面包车进入监控死角,车上的人开始迅速行动,白色的面包车外皮被撕下变成了蓝色,车牌也迅速更换,就连车标都被更换,他们的动作很快,韩谦小声嘀咕他们是修理厂的人吧,结果挨了一枪托。 韩谦晕倒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艘小艇上了,船上已经没有了其他人只剩下冯伦一个,小艇旁听着另一搜快艇。 “醒了?” 韩谦点了点头,随后起身一拳砸在了冯伦的脸上,随后三五下就被制伏按在了船上,一晚上没吃东西的他没有任何力气,冯伦也不想浪费体力,放开了韩谦叹了口气。 “韩先生,我说过我们不要在见面了,也给你发了信息,可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个晚会上,你是我唯一一个不想去为难的人,可你却是为难了我一个晚上。” 韩谦趴在小艇上穿着粗气,靠在小艇的边上穿着粗气。 “冯伦,你想过后果么?你杀了两个人,哪怕你逃到国外去,你也要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一个冯志达,不值得。” 话落韩谦又向右边蹭了蹭,这艘船好像是没油了。 冯伦手里拿着枪坐在船边,仰起头看向远方无边的大海,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值得?不值得?韩兄啊…我父亲里里外外被判了四十年,这和死有什么区别,我父亲入狱后,我母亲还有我,可当我入狱出来的时候,我母亲坟头草都长一人多高了,我…” 说到此,冯伦的嘴唇颤抖,眼泪在眼眶中滑落,哽咽道。 “我入狱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怪我母亲,为什么?为什么不想办法帮我洗刷冤情,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很想她,很想很想,我没有见到我母亲的最后一面,都说男人这辈子做什么都很难,唯独做儿子最容易,可我这个儿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去孝敬我的父母,枉为人子,苟活一世?韩兄!其实你我是一路人,其实你比我还要极端,如果!如果晚上会你的两个女人出了意外,你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活着走出去的。” 韩谦沉默了,或许冯伦说的对,韩谦可以为了给老妈治病剑走偏锋,也会因为温暖出了意外走向极端的路。 他理解了冯伦,但他还是不认同。 韩谦叹了口气,声音沙哑道。 “那你父亲以后该怎么办,你走了,谁来照顾他。” 冯伦自嘲道。 “我和我父亲见面相处不过两三年的时间,为什么他第二次能入狱?因为他已经快要成为一个傻子了,他的入狱就是诱导审问,这一次我把冯志达的罪证暴露,我父亲出狱后会得到一笔补偿…哎!我很爱我的国家,如果没有这些贪赃枉法的坏人。” 韩谦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伸到了身后,轻声道。 “冯志达和你父亲有什么仇?” “他和我父亲是同一个村的,我们两家算是族亲,我父亲学习很好,原本也是有机会去县里做官儿的,而且已经成功了,已经录取了,但是!” “你说。” “我父亲也叫冯志达,同名同姓同岁。” “他顶替了你父亲?” “呵,他和我父亲还是情敌关系。” “哎呀我草。” 韩谦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情敌之间下手就这么凶狠的? 随后想想在酒店抓出林纵横的时候,韩谦明白了,情敌之间下手的确会很凶横,例如他想弄死林纵横。 两人都沉默了,过了许久,海面上吹起了风,韩谦看着沉默的冯伦,轻声道。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要你扔进海里,你身上都是血,肯定能吸引鲨鱼吧?” “你别让我在遇到你,相信我!” “放心,我们会在见的。” 冯伦对着韩谦笑了笑,这时韩谦突然起身,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从小艇的箱子里面摸到了一把螺丝刀,螺丝刀刺入了冯伦的右腿,冯伦吃痛拿出手枪对准韩谦的脑门。 但他没有开枪,一脚揣在韩谦的脸上,咬牙站起身登上了另外一艘快艇,然后用力一根木棍推开和韩谦的距离,冯伦看着韩谦笑了,韩谦开口一句国骂,这孙子要杀他。 砰砰两枪。 冯伦驾驶着快艇疾驰而去,韩谦躺在快艇上抱着自己的胳膊。 中枪了。 感觉身体里的鲜血越来越少,韩谦的视线模糊,大脑也陷入了混沌中。 他真的很想留下冯伦,把他送给警察。 韩谦再一次陷入了眩晕,另一边的冯伦也不好过,腿上的螺丝刀拔出来时候的剧痛差点让晕厥,没想到在最后竟然被这个韩谦给阴了,但是他的日子应该不会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