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又饿又困,实在撑不住了。他打开外卖软件,用语音读屏找到之前订过好多次的盒饭,“再买一单”,然后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直到咚咚的敲门声把他惊醒,他推开门后盒饭“啪”地掉在地上,想来是外卖小哥给他挂在门把手上了。饭只吃了一半就困得不行,一口菜含在嘴里嚼都嚼不动,他只好先去床上鱼西湍堆补一觉。 李静渊实在太困了,一沾床板就觉得天旋地转,甚至有种从云端坠落的错觉。可被子里、枕头上全是龙在田的气味,一呼一吸之间,欲念蠢蠢欲动。很想被他温暖扎实的怀抱圈住,很想那一声声“渊儿”,想念他温柔的触碰安抚,还有不那么温柔的莽撞欲望。他困得要死,却又激情难耐。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身上摩挲,夹着被子蹭自己下体。还是不够,小火苗越烧越旺,他浑身燥热,干脆脱掉t恤短裤,赤条条在被里蜷成一团。龙在田濒临失控时的喘息声在他脑袋里回荡,李静渊伸手握住自己身前硬挺的蠢物,一边上下侍弄,一边娇声叫唤:“臭宝,嗯,嗯,臭宝……” “嘁~” 被子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充满戏谑意味的嗤笑,李静渊惊得浑身一僵,停下动作屏息静听。这声音过于清晰,不可能是幻听,他心头陡然升起熟悉的恐惧。 他来了! 说是不怕,怎么可能不怕!李静渊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甚至连伸头出去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他无比懊恼追悔,为什么不跑呢,明知他不会善罢甘休!可他一个瞎子,他怎么跑?能跑到哪儿去! 被子猛地被掀开,凌枫的声音阴沉冷厉,像把人逼入死角的讨债恶鬼:“弟弟现在这么淫荡?大白天就骚成这样?” 李静渊疯狂摇头想否认,突然意识到他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正常。 外卖有问题!他刚才困得迷糊没有警觉,现在才想起来,他根本没接到外卖员的电话啊!如果凌枫站在院门口,外卖员就会直接把餐交给他! 李静渊甚至知道凌枫给他下了什么药。日渐模糊的不堪记忆又变得鲜活,他曾经觉得无所谓、温顺配合的那些事情,如今再也无法接受。他把脸埋在手心里,像婴儿一样蜷缩着,呜呜哭了起来。 凌枫潮湿冰冷的手在他颤巍巍的臀上滑动:“弟弟这屁股,玩多少次都不厌。”李静渊感到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想吐。凌枫拖着他两个脚踝,把他翻了过来。他四肢已经软透,想捂住关键部位,手都抬不起来。凌枫发出一声下流的咂舌:“啧,还乖乖每天剃毛呢?野男人喜欢死了吧?贱货!” 李静渊并没有放弃挣扎,可酸软的手脚只能缓慢挪动,根本于事无补。咔哒一声,他双手被拷在一起。早吓软了的性器被冰冷的金属箍住,李静渊哭出声来:“别……求求你……” 凌枫又“嘁”的一声笑了:“背着哥偷偷做坏事,不吃点儿苦头,可能吗?”话音刚落,李静渊感觉后穴一凉,咕唧一声,一个形状陌生的异物塞了进来。 “野男人玩腻了,走了?”凌枫掐住他下巴,左右晃着端详,又狠狠甩开:“你的脸都肿成这样了,他也不来心疼你,嗯?” 体内异物以诡异的频次震动起来,李静渊被刺激得想夹紧双腿,却被凌枫钳住双脚脚腕往两边拽,强迫他大张着腿,展示受辱的部位。 那根东西像有自己的意志,一边蜂鸣震颤,一边在他体内一下下捣弄,激烈的快感不受控制地顺着脊柱爬上他头顶。身前性器被紧紧锁在金属笼子里,无法伸展,可勃起的冲动无法抑制,分秒累积的胀痛折磨得他泪流满面,哀声求饶:“啊……疼死了……放开啊……求求你……” 凌枫兴奋地喘着粗气:“疼说明爽得还不够!哈哈!” 李静渊听到瓶盖旋开的声音,放声大哭。他拼命摇头屏息,想躲避怼在他鼻孔处的药瓶,却被凌枫按在床上死死捂住嘴。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那种害他变成瞎子的东西,还是顺着鼻腔窜入他体内。十几秒后,李静渊绝望地感到自己血流奔涌,仿佛每个毛孔都放松打开,脑子里嗡嗡的。 蜂鸣声忽地增强,电动马达全速震动。敏感点被以非人的速度撞击碾压,一波又一波快感像暴风雨中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