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中一道菜式。 蒋黎似看出他有所察觉,便主动说道:“那日我见郎君这样菜用得多些,想是更合口,所以我就这么安排了。” 陶宜看着她,微微一笑,礼道:“有劳。” 蒋黎回笑礼罢,也不再打扰,转身退出了阁间。 她回到账房,迎着珊瑚笑嘻嘻的目光,莫名道:“乐什么?” 珊瑚笑道:“娘子,您说那位陶郎君家中可有妻室啊?我猜他没有。” 蒋黎觉得好笑:“你又知道人家没有?” “因为身边有贴心人的男子是不会为了一份小食这样麻烦的。”珊瑚头头是道地说着,“您想啊,他若是早些回家,想吃什么元子没有?偏来咱们这里干坐着。” 蒋黎想了想,旋即又摇摇头:“关我什么事?你莫带着我一起八卦。”又伸指往她脑门上一敲,调侃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知道的还挺多,看来我也是该把你嫁了。” 珊瑚有些红脸,忙道:“也不是我一个人在猜他有没有妻室,琥珀姐姐她们也好奇呢。” 蒋黎无语失笑,说道:“你们私下里扯两句就算了,可别在人家面前失了礼数。当日那桌席面既是明清堂掌柜来定的,但他本人却未出席,可见席上这两人的地位比他只高不低,很有可能是明清堂老板或是其友人。再有,那日他身旁扈从出手相帮的架势,一看就是真正的练家子。” “此人无论气度涵养还是衣着打扮,本就已不同一般,身边还能用得上这样的人……”蒋黎沉吟道,“反正当作贵客以礼相待定是没有错的。” 珊瑚听得有些发怔,连连点头:“知道了,我们也只是自己说说。” 蒋黎见她听进去了,也就不再多说,只吩咐道:“你回头也要与琥珀还有底下那几个焌糟提醒几句,虽要视他为贵客,但也不用太过热情。我看他这么喜欢清静,应该也不喜欢殷勤太过的,反正只拿捏好度,既让他觉得未被怠慢,又要让他舒心不嫌烦。” 珊瑚恭顺地应了下来。 主仆两人说完了话,蒋黎便又继续做起了自己的事,谁知半盏茶还没喝完,琥珀就一脸凝重地快步走了进来 “娘子,”她说,“高家人领了一帮闲汉来捣乱。” 蒋黎一愣。 珊瑚当即不淡定了:“他们有病吧?娘子和郑家早就断了关系了,姓高的又来闹什么?” 蒋黎皱着眉,起身便往外走去。 外堂里的客人此时已跑光了,每张桌子都被几个形容吊儿郎当的闲汉占据着,而当头的不是别人,正是郑麟的表弟,他外舅之子,高秉义。 “哟,这不是我那表嫂,可舍得出来见亲戚了?”高秉义一条腿踩在凳子上,手中则拿着筷子在锅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肉往嘴里塞。 刘重阳等人也在,但碍于对方的身份,没有蒋黎的意思他们也不敢贸然上手。 何况高秉义这次显然有备而来,动起手他们并不占优势。 蒋黎冷脸看着他,说道:“你想做什么?我与你们高家早已无亲,天下没有把手伸得这样长的道理。” “我来吃饭啊,怎么,来不得?”高秉义夸张地扬着声音说道,“还是说你心虚,不敢见郑、高两家的人啊?” 蒋黎下颔微扬道:“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反倒是你,来吃饭就该有来吃饭的样子,谁的钱我都赚得,但不想赚你的,你请离开。” “哼!”高秉义随手将筷子用力一扔,起身盯着她,说道,“你果然是个眼里只有钱的,难怪啊——” 他似是有意想要事情传出去让人听见,吼得极是大声。 “难怪我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