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渊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嘶,这男人是属狗的。 桑桃根本动不了,不想安静也得安静,可是她真的睡不着。 可是现在谢辞渊又抱住她,像往常一样。 他知道桑桃睡眠不好,睡觉的时候不老实,喜欢动来动去,还说梦话,有一回她睡着了,突然嘀咕了几句,然后抱着谢辞渊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咬。 第二天醒来,谢辞渊黑着脸质问桑桃,她呆呆地,完全不记得,只说梦见了好吃的烤羊腿,还一脸无辜。 听完,谢辞渊脸色更黑了。 这会儿,他抱着她,不如往常亲密,反而刻意地拉开了些距离,手却放在她身上轻轻拍着,像是大人哄小婴儿睡觉时的动作。 桑桃不禁脸红了,总有种比亲亲更羞耻的感觉,他这么宠她,真不像个反派人设。 第二天醒来,谢辞渊人又不在身边。 桑桃已经习惯了。 离元一剑宗的赏剑大会还有两天,这一天,她也没什么事,倒是陆少游来找过她一次,她感觉这个人没安好心,假装在睡觉躲过去了。 谢辞渊很晚都没回来。 桑桃今天也没什么事做,就在房里待着,试了一整天的衣服,一直到天黑。 女人都喜欢漂亮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光焕发,跟天上小仙女下凡似的,她的心情也会变得很好。 但只有那短短几瞬间。 这么漂亮,却又无人欣赏,桑桃不禁觉得糟蹋了这些衣服,还有她的脸。 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总不能穿出去给陌生人欣赏,那是社牛。 穿去给向青霄看倒是可以,毕竟他就在隔壁。 给他看,不如给瞎子看,因为在一个剑痴直男的眼中,任何漂亮衣服,都比不上老婆剑重要。 桑桃好几次听见他抱着玄石睡觉,还嘿嘿嘿的傻笑。 想到这里,桑桃得出结论。 一切都得怪谢辞渊。 他忘了自己小白脸宅男的身份,整天往外跑,把金主丢在家里,越来越不像话。 换个角度想,谢辞渊就像个渣男,尝到了一点甜头就反复无常,开始走浪子人设,成为一个不回家的男人。 桑桃很不高兴,今天故意没有吃饭。 她要减肥,把肚子上软肉都减掉,让他以后没有东西可捏。 人在无聊的时候就容易想东想西。 谢辞渊不在,其实也好,她可以好好理一下最近的烦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