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傅大师吧!川子,你也不介绍,我这都太失礼了!程舟有点不好意思。拉了拉自己的上衣,把卷起来的衣服拉了下来。 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这才坐过去。 孟霭川简直像扶额,把这家伙搓出去。太他妈没个样子了。衣冠不整的! “傅焱,这家伙是程舟,就是他要找你算卦。小船,赶紧有事说事!”孟霭川一脸暴躁,这家伙就是能轻易让自己破功。 “程先生是吧,请坐。您看,我们是去办公室细说,还是……?”傅焱客气了一下,程舟倒是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 “就这吧,我跟川子是发小,谁不知道谁啊,我家的事情他门儿清,今天哥哥是真遇到难事了。” 程舟感叹了一声,就要说话。 “说话就说话,你是谁哥哥?赶紧的!”孟霭川脸都快绿了,这家伙一点儿正形也没有。 程舟也不在意,开始说起到底想找傅焱算什么。 我今年二十八了,去年吧,经人介绍说了一房媳妇,年底结的婚。刚开始吧还好好的,从今年吧,家里老丈母娘就催问,儿媳妇怎么还不怀孕啊? 把我媳妇烦的,你说都有工作,平时也够忙的,我们俩是遵着她的吩咐,医院也去了,偏方也喝了,到现在还没怀上。 这不,我丈母娘昨天说了,今年再不怀孕,就让我俩去抱一个!这岂不是开玩笑啊!以前我老丈母娘多通情达理啊!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可是我俩都检查了,啥毛病也没有,大夫都说了,这是俩人的事儿。 我是听说川子认识一厉害的大师,这才想求一枚静心符!肯定是这几年的日子过得顺了,我得给她老人家压一压。 还有能不能给个求子符,要是怀孕了,这事儿也就平了。双管齐下,比较好! 孟霭川纳闷,这事儿怎么透着有一股子怪异,他看了一眼傅焱,倒是没插嘴。 在程舟说话的时候,傅焱就在仔细研究他的面相,事实上好像不是他说的那样,还是要查问一下,万一冤枉了人,这事儿就不好处理了。 程舟看着穿着,也不是个没钱的。具体什么生意不知道,就是看着像是个买卖人。 “程先生,你在哪里高就啊?您夫人呢?”傅焱还是要问清楚。 “嘿嘿,我就自己干点小生意!在朝阳门那边,开了一个笔墨的小店,傅大师要是喜欢,下次我送你几块好墨。 我媳妇在招待所当服务员,就在纺织厂那边。”程舟很谦虚,不过表情不是那样。 “别听这小子的,他是帝都最大的笔墨批发商,整天的往安徽那边跑。还小买卖。你要是小买卖。我们都去喝风去了!” 孟霭川翻了个白眼,谦虚啥呢! 傅焱一听,好像就有点明白了。一个整天出差,一个是服务员。这事儿十有八九,自己没看错。 只是,这事儿还得缓着说,或者是让他自己发现,他娘估计是发现啥蛛丝马迹,没有啥证据,就闹起来了。 傅焱看了一眼程舟,这位估计啥也没看出来,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戴头上,还这样乐呵呵的。 “你是要静心符和求子符是吧?你跟你娘住一起吗?”傅焱拿起了手边的朱砂笔,装作无意的问道。 “嗨,不住一起,我们俩自己住,我们家和她们家都不算宽敞。我跟我媳妇,住在纺织厂的家属院。 虽说是筒子楼吧,也算是有个地方。我丈母娘住在她们家的院子里。” 程舟没细说,傅焱还是听出了事儿。虽然没住过筒子楼,但是也知道是什么样子,这可没有啥秘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