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 “要不,你再延长三个小时?” “??” “算了,直接一天一夜吧。”于肆说着又继续压下来,她细胳膊细腿的,根本抵挡不住,“不然没法让你相信老子的实力啊!” “…………” 见她不动,彻底放弃挣扎。于肆又笑着问她,神情还颇认真:“怎么?真不相信我的实力?” “不、不是,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实力,我只是……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于肆用手捂住她的嘴,笑眯眯:“不用多说,我都懂。” “……” 嗯?? 你懂什么了?! 我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懂的啊!! “再说了,”于肆说的有理有据,“是你自己要腿咚的。” “什么?” “所以,”于肆开始挠她的小下巴,像在逗一个小猫,“你要负、责、到、底。” “不!!” 姜念双手打叉,理直气壮:“我只是腿有点累,想借助你肩膀歇歇而已,你可别想太多啊!” “是吗?” “没错!于肆,你别一天天的,尽是想那些事!咱们要打坐,安静地洗涤一下心灵!” 姜念借助他松懈的机会,迅速收回自己的腿,用被子蒙上身体,紧紧压住,抵住最后一道城墙。 “所以,你先开始吧!!” 说完,也不等于肆再说什么,迅速把被子往头上一扯,彻底隔绝这个危险之地! 看着缩成乌龟的家伙,于肆食指弯起,用骨节往被子上敲了敲:“真睡着了?”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我、我已经睡着了!” “……” 呵! 知道她确实累了,于肆也没拆穿她:“成,你继续睡,有什么事再叫我。” 他身体后退,下了床,转身刚离开,手臂却不小心刮碰到桌子上的包带,包包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于肆顺势弯腰伸手捡起。 刚拿起包包,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咕噜噜的滚了出来。 于肆身形一顿,捡起小瓶子一看。 上面都是英文,但于肆还是流畅地看懂了上面的意思。 包括“安|眠药”这个词语的词译。 他脸色微凝,眼睛直盯着手里的药瓶子,许久不动。 大门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他闻声抬头看去。 薛滢站在门口,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随即抬手做了一个手势后就转身离开了。 于肆起身,把包包放回原位,手里攥着药瓶子走出病房。 医院休憩亭内。 于肆把手里的东西搁在石桌上,看向薛滢:“她……一直吃这个东西?” 薛滢伸手拿过一看,眼眶又再次湿润。 她深吸一口气:“原来她表面故作轻松,实际只是不想让我担心而已。” 姜念在国外生活四年,偶尔回国,也是为了于肆的案件。再加上姜念每次在他们面前都表现得很正常,薛滢一直以为她已经放下了。 没想到她每晚都需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傻孩子。” 薛滢指腹摩擦药瓶子表面,心情很沉重:“于肆,念念当年患有抑郁症,已经严重到出现幻想,以为你一直还在她的身边。” 于肆眸色一痛:“您说什么?” “那段时间,她每天都在自言自语,谁叫都没有任何反应,一直抱着那个音乐盒不放。听她说,这个音乐盒是你为她赢来的,不能放手,说一放手你就走了,就回不来了。” 薛滢跟他说起了当年的事。每说一句,薛滢都感觉那段艰难昏暗的日子,依然历历在目,像一把刀子,又重复的在她心头狠狠地割出血。 “后来直到有心理医生的干预,她的情况才逐渐好转。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执意为你上诉,拼尽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