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死的,就是自己夫家。” 顾雪青一听,脸都绿了,不由得掐紧了酒杯。 厄运戒指那件事,是顾雪青人生中最大的打击。 她的事业因此遭遇重创,名声还臭了,就因为那一枚戒指,从此把顾雪青的名字跟厄运、克夫、扫把星给捆绑在了一起。 顾言汐此刻拿这件事来还击她,是因为她精准的知道顾雪青的痛点在哪里。 顾雪青瞬间失控了。 “你给我滚,我的婚礼不欢迎你。” 顾言汐反倒不走:“别着急赶我嘛,先让我说两句嘱祝福的话。” 随即,顾言汐目光凛然的看向何慕之:“以后我可得叫你一声妹夫了,祝你们和和美美,永结同心,早生贵子,三年抱两。” 何慕之听到这话,牙根都咬得咯吱响。 顾言汐的反应,不是他想要的。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丁点的吃醋,也没有任何的嫉妒,有的只是坦然和解脱,似乎觉得顾雪青接盘了他,对她而言,是件好事。 何慕之不服气。 顾言汐怎会变化如此之大。 她之前的不甘心,去哪儿了。 记得前段时间,在病房见面的时候,顾言汐还无法如此淡定。 那会儿的她,看到何慕之与顾雪青搂搂抱抱时,眼神都快恨得滴出血来。 如今只是过了半个多月而已,顾言汐却俨然一副已经放下过往的态度。 不仅如此,在她脸上甚至找不到以往那些阴郁。 自从她受打击后,就变成了一个性格压抑的人,对生活没有任何的激情,眼神里也没有任何的希望。 可如今,她满眼都是清澈与明亮,仿佛突然有人在她灰暗的人生里点燃了一束温暖的光源。 这令何慕之感到很不爽。 是谁改变了她?是谁点燃了她那濒临枯死的生命? 在旁人看来,何慕之与顾言汐的视线似乎黏在了一起。 这两人久久不说话,也不知道他们用目光在交流着什么。 顾雪青气得要命,顿时像个泼妇般破口大骂:“穿得一身白,跟丧服似的,就这么来参加我的婚礼,摆明了是诅咒我!” 顾言汐从何慕之那边收回目光,淡定笑道:“穿成一身白就是丧服,那你这婚纱不也是一身白?难道你是在诅咒你自己?” “你……”顾雪青像恶鬼一样瞪着眼,全然不顾形象,“有现代人的衣服不穿,非得穿这样的奇装异服!你这是有多么缺爱!非得借我的婚礼来给你博关注!” “咳咳!”宋佩欣在旁边干咳了两声。 她今天穿的是旗袍,按照顾雪青的说法,也算是奇装异服的一种了。 顾雪青等于是把宋佩欣给一起骂了。 “妈,我又没说你,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顾雪青不耐烦的看她一眼。 宋佩欣郁闷的摇摇头,女儿这是气昏头了。 她主动站出来,“小汐,来都来了,不如向你妹妹敬杯酒。” 说完,宋佩欣转过身,拿了一只大号的高脚杯,亲自往里面倒了大半杯的红酒。 由于她背对着宾客,没人能看见她手上的动作,宋佩欣悄悄往酒杯里倒了大半的烟灰,接着摇匀,酒的颜色深,看不出来。 顾雪青站得比较靠后,瞥到了这一幕,不由得对母亲投去一个会心的笑意。 还是老妈有手段。 接着,宋佩欣把这杯红酒递到顾言汐面前。 “不强求,就讨个彩头,喝一口就行了。”宋佩欣笑眯眯的说。 顾言汐心想,在这边已经过足嘴瘾了,日后有的是时间还击,此刻要快点回去录节目才行。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往嘴边凑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