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暗自好笑,这个华辰恭都五十多岁了,怎么这么不淡定?不就是一个副省长吗?至于这样?看来只有自己对当官不那么热衷啊! 晚间的聚会,有这么几个人参加:楚天舒、华辰恭、黄副省长,还有一人就是黄文瀚,今天的黄文瀚是板寸,凡是进看守所的,必须剃光,给他留个板寸已经很给面子了,见到阿舒,黄文瀚直接就称呼:“楚大哥好。” 阿舒暗道:这小子自来熟,叫什么都无所谓,他微笑着和黄文瀚打招呼,然后入席,黄副省长热情地握着阿舒的手:“楚局长,我啥也不说了,你够意思。” 阿舒微微一笑:“一切都是华厅长的安排,今天,我来就是喝酒的,哈哈!” 华厅长没想到在这种场面,阿舒还替自己说话,这等于是副省长欠了自己一个人情,他暗自点头:不错不错!这样的朋友才是真正的好朋友。 这顿酒喝得痛快,三个人喝了四瓶酒,黄文瀚一直在一旁陪着,阿舒怎么劝,他就是不上桌,他的理由是:“楚大哥,我要改过自新,请楚大哥看我的行动。” 在一千多公里外的公路上,一排足有三十余位穿着僧袍的行人,后背背着行李,头戴斗笠,沿着公路在行走,仔细看,她们全是女性,俗称比丘尼(受比丘尼戒),这是比丘尼在苦修,沿途冥想修行,实现自我节制、自我磨练、忍受恶劣环境、忍受欲望束缚,一般很少有这样的苦修,尤其是女僧人。 一行比丘尼行至中午,五十来岁的主持停下脚步:“大家休息一下。” 主持刚说完,一个小比丘尼一屁股就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累死我了,师傅,还有多远,我饿了。”说着摘掉斗笠,拿出水壶,仰着脖子,没有形象地咕咚咕咚这个小姑娘也仅有十八九岁,一脸的顽皮,连日来的苦行修行,也没有磨砺她的性子,依旧是好动活泼,仔细看她光头上,还没有受戒。 主持微微摇头:“净宜,你入门两年,却还在这般调皮,你多学学净尘。” 那个被唤做净尘的比丘尼,此刻也坐在路边,只不过她盘膝打坐双掌合十,心无外物,而她的容颜,却有着出尘的美,阳光透过斗笠的孔径,在她的脸上留下斑驳的阴影,而她的人纹丝不动,就好像一尊大理石雕像那般圣洁。 小比丘尼跑过来,蹲下身,把水递到净尘的面前:“净尘师妹,喝点水吧?” 净尘依旧在那里纹丝不动,这也不知道是净宜多少次被无视了,她叹息一声:“真是个怪人,念经有什么用?想想我都一年没吃烤鸡翅了,哼!”净宜说完,站起身,无趣地走了。 远处的主持摇头叹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净宜辩驳到:“师父,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吃鸡翅怎么了?您老怎么看不开啊?看来您老修行还不够啊!善哉善哉……”她反倒教训起主持来了 三十个比丘尼的落脚,引起了一些驴友的好奇心,有人就拿出手机拍照,确实,这些比丘尼本身就是一道特殊的风景,人上一百,什么人都有,一辆跑车早就停在旁边,车玻璃放下,里边的人,拿着手机在拍照,听小姑娘这么说,他冲着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