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年轻女子解释道:“医生,我对象是警察,今天在执勤的时候遇上了打架,结果他仗义劝架,就被打了,你说现在这人是怎么了,狗咬吕洞宾,警察也不好当啊。” 医生明白了,他仔细检查过后,给出结论:“这样吧,我今天只能给你开一个消炎的药,因为脸上有肿胀,也许肿胀消失,嘴歪就能好,明天你挂中医,一般口歪眼斜是中风或者受风的临床症状,按说你这么年轻不应该得这种病。” 女人有些不放心:“大夫,他才三十岁不到,不会是那种病吧?”是啊,三十岁口歪眼斜,那还怎么活?上街还不被笑话死? 大夫轻笑道:“不用担心,医院的老中医针灸是一绝,不用担心。”这个警察,就是被阿舒修理的那位艾队长,只不过他把被打解释成了乐于助人,委实可笑。 第二天,阿舒一直睡到上午十点,早饭也没有吃,最后还是梁厅长叫狱警把他招呼醒的,狱警说道:“8808,这是你的囚服,换上,跟我走!” 在监狱,犯人只有代号和外号,比如肖玉诚叫大诚子或诚老大,阿舒进监狱以后,一直没有换狱服,臭的不行,昨天他把衣服洗干净,现在还没有干,虽然阿舒不想穿狱服,但是总不能穿湿衣服出门吧?就这样,阿舒穿着狱服,跟着狱警走了。 进了办公楼的会议室,梁厅长正在那里品着茶,他笑吟吟地看着阿舒:“楚局长穿这套衣服,嗯!蛮帅的!”这句话,看似表扬,其实,谁穿狱服能称之为帅气? 阿舒大感意外,昨晚自己修理五个狱警,梁守业竟然只字未提,如此打脸的事,就这么算了?不会吧?阿舒猜想老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他顾忌自己给梁浩泽下的诅咒,阿舒不动声色,淡然答道:“是吗?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你也快了,不久以后,你也进来陪我,就是不知道你穿狱服的样子帅不帅。” 一句话把梁厅长噎在了那里,他干笑两声说道:“楚局长说笑了,对了,我今天找你,还是希望我们和平相处,你帮我把孩子身上的诅咒解除,怎么样?” 阿舒拿起茶杯,咕嘟喝一口,咂咂嘴:“嗯,不错,大红袍,这东西不错。” 梁厅长给阿舒满上,陪着笑脸:“楚局长,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阿舒点点头:“说吧,我看看值不值得交易。” 梁厅长轻咳了一声:“这样,你解除我儿子身上的诅咒,我给你五十万。” 阿舒笑了:“我在监狱里,拿钱怎么花?买方便面?买火腿肠?我要自由。” 梁厅长摇摇头:“除了自由,你可以随便要条件。” 阿舒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看外边的阳光,阿舒说道:“今天的天气不错,对了梁厅长,今天是阴历多少,距离过年还有多少天?” 梁厅长也站起身走到窗前,他拿出手机看了看说道:“今天是冬月三十,明天是腊月初一,局里过年还有三十天。” 阿舒微微一笑:“你的爪牙典狱长,嘿嘿,还有三十天的寿命,想想就开心。” 梁厅长脸上的表情一阵愕然:楚天舒的诅咒真的那么可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