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陆丙谦带着的那四个持枪特警,全都缴械。谢明科命人把陆丙谦带来的五个特警戴上手铐,而一个特警已经昏迷不醒,也给陆丙谦和华子义拷上,其实,陆丙谦已经没必要戴手铐了,他半个身子已经麻木了,现在就是让他爬,他都爬不出去,不信大家试试,在自己地板上,右手右脚丁点力借不上爬几步?人在半身不遂的情况下,只能卧床。 肖艺俏跑过来,扑在了阿舒的怀里,她的眼泪流了下来:“阿舒,答应我,不要这么冒险了好不好?要不,你干脆辞职不干了算了,我不想每天提心吊胆……”说着,她抚摸着阿舒的额头,那里红肿一片,阿舒的嘴角的血迹已经干了,肖艺俏看着真的心疼。 阿舒轻拍肖艺俏的后背:“艺俏,就是死,我也要为县委书记报仇,决不能叫华子义逍遥法外。” 地上的华子义脸色灰白,他知道自己完了,不过,还有一线希望,就等着那个人来救自己了…快点来啊…华子义的心焦急得不得了。 华珍香躺在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怀里,她眼中含情,看着男人,却又千言万语不知道从哪儿说起,爱一个男人,真的好难,也好累,每当她想起这个男人,她都肝肠寸断,可是今天到了她的身边,她却恨不起来。 “阿香,别再等我了,我老了,身体也不中用了,你还是找个好人嫁了吧,趁年轻,要个宝宝,那样你就不寂寞了。” 华珍香泪眼婆娑:“哥,十几年前的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吗?” 中年男人叹息一声:“怎么能忘,阿香,你是我生命中最耀眼的一颗星,只不过我已经老了,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你现在已经衣食无忧,也不需要我的呵护,想我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这一任到期,我可能也就到头了,做省长的机会是没有了,行了,我也该退下来享福了,你也该成家了,别像小孩一样。” 二人说着话,华珍香就提到了桓澄县的矿的事:“哥,新来的县委书记实在太过分了,他要赶尽杀绝,把老陆整得人不人鬼不鬼,他没少出力,你倒是给说句话呀。” 中年人叹息一声:“其实,我倒是理解县委书记,为官一任,必须要造福一方,这是每一个书记的责任,至于矿上的事,算了,赚多少是多,钱够花就行了,还是把矿归还给县里吧,桓澄县是出了名的贫困县,这几年乱开发,县里的经济环境很乱,阿香,别再添乱了,你就经营你的锦都大酒店还不够吗?你也把矿放弃吧,倒是那个陆丙谦,野心太大,他一直不想放弃,听我的,别再和他来往了,做一个合理合法的企业家,永远都会平安幸福。” “想不到你真的老了,以往的意气风发都不在了,连县委书记欺负我你都能忍,要不就是你不爱我。”华珍香有些失望,她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矿的事,顺便把陆丙谦安排到省里,可是看着状况,自己的情哥哥什么都不想管了,所以失望。 二人闲聊的时候,华珍香的手机不停地闪着绿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