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帆没法不惊讶,她以后看什么刑侦悬疑的文学作品,代入的可能都是高姐的脸了。 笑了几声,高姐摇头,“我以前见过和你存在感差不多的人,不过他们是通过后天培养的。”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的笑意收敛,抿紧的唇角让气压变低,气氛一时有几分压迫。 灵活借用化学物质、科技材料等等手段,变装易装主动降低存在感的人,基本都是重案逃犯,尤其是一些血债累累却仍然逍遥法外的家伙。 他们可以从一个络腮胡子的成年男人,变成不起眼的带孩子母亲,也可以从气质狠辣的女人,变成年老佝偻的婆婆,隐藏在人群中存在感降到最低,哪怕最终被发现,也能在毒蛇抬头的那一刻,就近抓住人质或杀害无辜群众。 高姐以前就是飞行员,在公海区域执行任务,还做过一段时间侦查兵,见过这种将自己的存在感伪装降低甚至把对方洗脑遗忘的事情,她和战友们为了识别对方的身份,可是付出的不小代价。 求生欲让夏鹿帆觉得自己要说点什么,她主动伸手,以示自己超乖,纯天然和那种故意模仿的逃犯不一样。 高姐说的没错,如果真有穷凶极恶的罪犯得到八福这种能力,那可就不叫什么诅咒了,而是助纣为虐的本事。 但显然,高姐的解释并没有让夏鹿帆从表情包状态复原,她更是抬手圈紧了八福,感觉高姐下一秒就能喊来警察把她抓走。 这就和怀璧其罪差不多,夏鹿帆在诅咒刚开始生效的时候,就面临过遵纪守法还是大鹏展翅的道德选择,她也一直努力让自己遵守规则,不要滥用八福帽。 可这些很难和高姐或别人证明,谁会相信一个动不动掉线的家伙,没有利用这个能力去做点别的坏事呢? “谁和你说,我们随便看到一个人,就默认对方是坏的?”高姐不吓唬小孩了,伸手拍拍夏鹿帆让她别怕,没有让一个人证明自己是好人的道理。 警察需要掌握一定证据抓捕,法院也需要事实清楚证据充足才能判罪,小鹿同样不需要想办法证明自己没有做坏事。 否则,和拍脑袋想当然的冤假错案有什么区别,还把本是善意阵营的人推向别的地方。 “对了,这只是家传的诅咒吗?不会变成什么系统金手指或外挂吗?可以分离出来研究一下吗?具体是什么材质的,可以从物质世界角度辨别吗?可以成长吗?会不会变成什么不可说存在?收容物?” 夏鹿帆听到高姐的一堆问题,有点猜到对方为什么退役之后,会选择玩极限运动。 因为高姐本身的性格就很跳脱,思维活跃没什么刻板的规则感,估计平时在家也没少看书追剧,脑洞开得不小。 八福一朵平平无奇的小云团,技能有限,没那么厉害的。 “对了,你的鸟群追踪计划,还需要帮忙吗?” 直觉来自知识储备和专业判断,高姐能推测出夏鹿帆的存在感异常,自然也能看出,这是个很有趣的女孩子。 她想租借飞机的理由很简单,也很纯粹,让高姐也想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地方。 下意识点头,然后夏鹿帆还是想问一句,“高姐,你不觉得这个想法有点太过疯狂吗?” “这是你的计划吗?用信心去执行吗?” 看夏鹿帆肯定点头,然后高姐才摊开手,“对啊,你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为什么要否定你?怎么小小年纪,这么在乎外界的看法?” 伸手点了一下小鹿的额头,高姐显然是不喜欢用其他人的评价来约束自己的性格,非常的洒脱。 “你的计划里,最有风险的点在于鸟群是否会影响飞机,以及在野外起落和过夜。” 夏鹿帆点头,她指了指八福,“噪声惊扰这件事情可以用八福来解决,野外过夜我也没有问题,但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