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放榜,永安侯的外甥张毅宁架车马行至贡院门前,甚是张狂。”顾怀远的语气颇为愤愤,接着询问地看向陆倾淮道,“陛下,可要微臣将人带到大理寺?” 陆倾淮闻言轻蔑地笑了,应道:“不必。” “永安侯如今有权有势,他的外甥张狂些,也是应当的。” 陆倾淮说这话的语气甚是理所当然,阿矜有些不明白了,因着这话,压根就不像是陆倾淮能说出来的。 顾怀远也有些迟疑,可看陆倾淮的神色,终是没再开口,应声道:“是。” 顾怀远出去之后,陆倾淮便抬手拿起了狼毫,开口道:“阿矜,替朕磨墨吧。” “是。”阿矜应声站起来,拿起墨锭,轻轻地磨墨。 只是磨了没一会儿,便又觉得有些困了,磨着磨着,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 陆倾淮抬笔蘸墨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放下狼毫的时候就看见那墨锭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放下的手顿了顿,偏头看向阿矜。 阿矜一开始压根没注意到陆倾淮看她,愣神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就瞧见陆倾淮盯着自己看。 手上的墨锭原本就没拿紧,如今又被吓到了,倒向了一边,溅上来,溅了几滴在自己手上。阿矜连忙开口道:“是奴婢懒怠了,还请陛下恕罪。” 说话之间,无意间瞥见了桌上陆倾淮方才刚写的字:云雾之盛,顷刻而讫;暴雨之盛,不过终日。 只一眼,便看得出来,笔锋遒劲,下笔有力,甚至还能看出隐隐的bbzl杀气。 陆倾淮这会儿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淡淡地开口道:“既想要朕饶恕,那是不是该给朕些什么东西抵?” “嗯?”阿矜不明就里地对上陆倾淮的眼睛。 “陛下……想要什么?”阿矜开口问道。 “阿矜以为呢?”陆倾淮脸上的神色虽没有什么,可眼睛,分明炙热深邃。 阿矜呆怔了片刻,凑近陆倾淮,轻碰了一下他的唇。 阿矜就碰了一下,便要往后移开了,猝不及防被陆倾淮按了回去,加深了这个吻。 陆倾淮吻着,手往下移,抱着阿矜的腰便坐/到了他身/上,刚伸手解开阿矜的系带,便听见外头的声音响起。 “陛下,折冲府卫大人求见。” 陆倾淮压根未理会。 阿矜听见这声音,心里一惊,伸手抵住陆倾淮的胸口,有些艰难地唤了一声:“陛……陛下。” 陆倾淮头埋在阿矜的脖颈,有些扫兴地轻叹了一口气。 “陛下。”这会儿外头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陆倾淮沉了语气,应声道:“瞎叫什么?” 外头的奴才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开口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陛下恕罪。” “既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陆倾淮接着开口道,一边说,一边将刚刚解开的系带系回去。 他的手修长白净,绕着她浅紫色的衣裳系带,光是看着,甚是勾人。 “是。”阿矜应声,起身将乱了的衣裳整理好。 “进来吧。”陆倾淮见阿矜整理好,才开口道。 阿矜退出去,退出去时,正巧碰到了要进来的卫大人,福了福身子,行礼唤了一声:“卫大人。” 不知为何,莫名有些羞/耻,脸微微红了些。回到偏殿,想到方才的场景便感觉脸有些热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