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旨。”阿矜毕恭毕敬地应声,冷不丁地被陆倾淮钳住下巴。 “这可不是什么旨,这是闺/房情致。” 阿矜的脸,已经红透了,还未应声,便被陆倾淮封住了唇,他的唇,温热中又带着一丝凌冽。 褪/衣服的时候,阿矜袖子里的帕子掉了,陆倾淮瞧见了,躬身拾起那块帕子,轻轻攥在手里,接着拦腰抱起阿矜,往龙榻去。 阿矜躺到龙榻上,虽已经不是第一回 了,但心还是跳得厉害,陆倾淮就躺在旁边,支着脑袋,好像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阿矜闭着眼睛,等了好半晌,一点动静都没有,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陆倾淮的眼睛。 陆倾淮也未穿,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瘦弱,但其实脱了健/壮得很,他的长发,铺散开,笑盈盈地看着阿矜,阿矜看着心里有些发怵。 “阿矜从不睁开眼睛看朕,是朕长得太丑了?” “不……不是,陛下天人之姿……”阿矜连忙结巴着否认道。 “不是,那便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阿矜吓得连忙偏头过去,生怕晚了一步便要被生刮煲成骨头汤,陆倾淮噗嗤一下轻笑出声,将手里的帕子散开,开口问道:“这帕子上绣的是什么花,朕,从未见过?” “是乡野里常见的野花,名叫紫云英。” “紫云英?”陆倾淮反问。 “是。” “名字倒是别致,花色也不错,这是你自己绣的吗?” “是。” “那明日朕赏你几匹好料子,你给朕做个香囊如何。” “是,奴婢谢皇上恩赏。”阿矜木讷地重复应声。 在她的印象里,陆倾淮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跟她平心静气地说这么多话,还要赏她料子,一时间有些懵。 “你这帕子不要了,换一块料子好的,朕用着,甚是扎手。” 阿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倾淮为什么会说起这件事,呆呆地应声道:“是。” 刚应声完,脖颈处一阵温热,阿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呼吸变得略微急/促起来。 阿矜醒的时候,天还未亮,黑蒙蒙的,身侧是陆倾淮,她能清晰地听见陆倾淮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陆倾淮抱着她,暖和得很,阿矜觉得很困,但睡在陆倾淮的身边,睡得总是不安稳,脑海里全是陆倾溢的呜咽声,甚至还梦到陆倾溢被生刮的场面,出了一身冷汗。 轻轻偏头,看了一眼陆倾淮,小心翼翼地叹了一口气,她现如今当真bbzl是伴君如伴虎。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的时候,睁开眼睛就是陆倾淮的脸,阿矜心里一滞,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陛下。” “既醒了,就为朕更衣。” 阿矜掀开被子,忘记自己未穿了,脸通红地连忙又将被子盖上。 陆倾淮嗤笑了一声:“这里又没有旁人。” 阿矜原本就害羞,陆倾淮这话一说,脸更红了几分,快速地把里衣和亵裤穿上,起身给陆倾淮穿衣服。 “陛下。”唐祝在外头轻声叫了一声。 陆倾淮低眉,就看见阿矜穿着单薄甚至有些透的里衣认真地给他穿衣服,隐约还能看见雪白的皮肤上的红色印子,清了清嗓子,接着冷冷地开口:“将衣服穿好,如此,像什么样子。”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