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了一句,方才看她脱衣服的时候,怎么不打断呢。 两个人都脱了,陆倾淮显然放松许多,踏进汤池里,阿矜没有陆倾淮的吩咐不敢动。 “难不成还要朕请你?”陆倾淮挑眉,看向阿矜道。 阿矜这会儿跟鹌鹑一样,一句话也不敢说,踏进汤池里,汤池的温水一下包裹住阿矜方才冻僵的腿脚,阿矜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陆倾淮看着阿矜,在汤池的另一头,有些不悦:“躲这么远做什么,朕会吃了你不成?” 陆倾淮的声音透过弥漫的薄雾传进阿矜的耳朵里,阿矜听着陆倾淮这话,蓦然想到上回在汤池,她确实是差点被他吃了,不过陆倾淮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驳了,小步地挪过去。 走到陆倾淮的面前,怯生生地叫了一声:“陛……陛下。” 阿矜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什么模样,头发方才被陆倾淮的披风蹭乱了,刚刚脱衣服的时候,阿矜就顺手把簪子拔了,现下披散在背后,长发如瀑。 因着刚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红的,跟兔子一样,脸上带着两抹酡红,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陆倾淮想摸,便也就伸手摸了,阿矜吞了吞口水,忍着害怕,没往后退。 但她没想到陆倾淮下一个动作这么大,直接搂着她的脖颈往汤池下去,他的手热得很,触到阿矜的后背的时候,阿矜能明显感受到。 身上的肚/兜就这样在汤池里被陆倾淮扯开了,阿矜有些慌乱,一时气急,被水呛到了,陆倾淮见她不对,捞着她往上。 “咳咳咳。”阿矜猛地咳嗽起来。 跟着陆倾淮总就来了两次汤池,两次都呛着了。 不过阿矜这会儿可没那么多心思想那些,只想着自己的肚/兜被扯掉了,脸红了大半,不止是因为呛着了,还因为不好意思。 还未反应过来,陆倾淮的唇已bbzl经印上了她的,阿矜瞪大了眼睛,一颗心就这样沉了下去,想来,今夜陆倾淮要她,是必然的事了。 不过,她上次也该想到的,陆倾淮有了这心思,她又在陆倾淮身边伺候,即便上回没有,这回没有,迟早也会有的。 陆倾淮的唇,这会儿对于阿矜来说,异常灼热,唇上,雪白的脖颈,瘦削但漂亮的锁/骨,丰满跟水蜜桃一般的…… 阿矜心情有些微妙,陆倾淮轻咬了一下她的,她轻/哼一声,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妙。 男女之事,她之前只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过,或者,看过一两本画本子,旁的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被陆倾淮抱着去了旁边的隔间,隔间焚了香,燃了炭,暖和得紧,地上榻上铺的全是上好的白狐皮,阿矜这会儿躺在白狐皮上,感觉异常地紧张,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会儿看着有多漂亮,雪/白纯/洁的胴/体,乌发有几缕贴在她的身体上,带来强烈的视觉上的冲击。 阿矜躺着,看向陆倾淮,陆倾淮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胸/前,动情地吻她,她认命般闭上眼睛,任凭陆倾淮动/作。 她没想到,动/情,是这般容易的事,刚开始痛地她皱眉头,但是,后来就好了,她没忍住,逸出几声娇/喘,她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脸红的跟柿子似的。 陆倾淮见阿矜如此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抚着她的鬓边的碎发,喘/声着同她道:“阿矜,叫朕的名字!” 阿矜气不顺,原本心绪复杂又微妙,听见陆倾淮这么说,吓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