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肚子尖尖的,我怀琪琪的时候肚子是圆的。” 说起这个来,郑冬梅就愁:“男孩儿跟男孩儿玩,女孩儿跟女孩儿玩,我要是生个儿子,以后都没伴玩。” 众人一并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 黄爱枝问:“要去旅游吗,那也算我跟琪琪一个,琪琪这丫头这么大了除了学校组织的旅游,还没出去过呢。” “琪琪姐姐也去吗?”萌萌抬起头。 “你们去我们也就一起了。” 大家顿时更高兴了些。 接着于小丽跟郑冬梅聊着生孩子的事,顺产还是剖腹产,这段时间产检如何,眼看着快到了产期,郑冬菊居然还没走,她没走郑冬梅还不好请人上门,但最怕的就是坐月子期间郑冬菊撂挑子。 而且还是个高龄产妇,没生过孩子的她,被那些生孩子生挂了的故事吓得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这些烦恼,甚至冲淡了刚怀孕时候的喜悦。 当母亲前的焦虑,当母亲以后的忙碌,会摧垮一个女人迎接新生命的喜悦。 结果郑冬梅回去还没多久,阿红就过来喊人:“小丽,阿梅她不太好,让你过去一下。” “怎么了?” 刚走的时候情绪还挺好,怎么又不太好了。 其实孕妇产前产后都是会有情绪波动,有一个敏感时期,产后抑郁症在产妇群体中还挺常见的,只是现在的女人生活条件差,都没有操心到抑郁的事情上来,郑冬梅这段时间特别焦虑。 “她妈过来了,两个人在家里吵吵呢,我说她也是,跟老太太斗什么气,直接去村长家那边,我就不信郑家老太太会去冼家闹。” 于小丽赶紧把那一锅粽子放进高压锅里,赶着下楼往郑冬梅家里走,一路上听阿红讲。 原来郑冬梅一回到家,就看见老太太又来了,跟她念叨着什么妹妹辛苦,赚钱不容易的话,说她给郑冬菊安排的工作太多,这回还把郑冬菊生的那个孩子带过来,她回到家的时候郑冬菊都给祖孙两个安排好了房间,这是准备住下去了。 不声不响,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来,又不声不吭,连个招呼不打就住下,郑冬梅被她俩这骚操作气得不轻,一猜又是老家哪个亲戚给她出的主意,她一来郑冬菊就能赖着活不干,全都推到阿红身上。 那阿红也不是铁打的,总不能又做卫生又给她照顾月子。 至于郑冬菊生的那个孩子,好歹是她的侄子,住个几天没什么的,但她现在眼看个把月就要生了,郑母那种趾高气昂的架势,往这里一住,万一把阿红气走了,那给她干活的人都没有了,郑冬梅一想到这里就更焦虑。 这还不算完。 结果一进房间,又发现自己的房间被人翻了一圈,一看抽屉里面放着的金手链没了,那个手链是冼富强送她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手链串珠的末端挂着的是一朵百合花,一朵玫瑰,寓意长长久久,这链子她平常都舍不得带的,怎么突然就没了。 郑冬梅走出去就问郑母:“你去过我房间吗?” “你别乱讲,你的房门又没有锁,谁都能进去,要是丢了东西你找阿红。”郑母眼神闪烁,不敢去看女儿。 那条手链是白金的,冼富强专门找师傅打的,郑冬梅很喜欢,每天早上都会看一眼。 明明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过了链子还在,而现在只剩了一个空盒子。 而且阿红从不进郑冬梅的房门,她知道里面有贵重物品。 阿红刚好在外面,听到了老太太来的这么一句,脸顿时就憋红了,在别人家干活被主人家当贼这是很大的忌讳,传出去了以后谁还敢用她,况且阿梅这么信任她,她把这份工作看成自己的事业,比她的命还重要。 “我没有,一上午我都没进过阿梅房间。” “你说没进谁知道,你肯定是趁着阿菊给我们铺床的时候进去了。” “我没有,我从不会进阿梅房间的。”阿红被老太太的态度气的脸通红,她能接受别的,唯独不能接受别人说她偷窃,这在乡下是要被看成可以打断手的重罪,一辈子都会受人嘲笑的。 郑冬梅黑着一张脸,就看郑母耍赖,她明明知道是谁的。 但郑母就是眼瞎了,就跟小时候郑冬菊一次又一次的拿走她的东西,郑母会选择性忽视不见。 “你们不在的时候,家里从没有丢过东西,你说是阿红拿的,你有证据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