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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


远!”

    万一有人进来,撞破屋里这一幕,她以后都不用再见人了!

    “怎么忽然这样......”上衣已经被推到肘弯,现在裴远毫无阻碍,就抓拢住她胸前一只,林婉一把抓住他手腕,喘息着,“一晚上还不行,你是禽兽吗!有人!”

    他目光深沉,“没有人。”

    “有!”

    “没有人。”

    将林婉的手拉起来勾到自己颈后,他犹豫一下,先俯身吻她眼睛,趁她闭眼的当口有意无意用下身轻顶撞她,试探又像诱哄,“都出门了,就你和我。”

    农人有农人的活法,青山村人要看顾田地、照喂牲畜,各人都有不少事要忙活,所以族叔家叁口人清早就分工完毕各行己事。

    原本族婶和阿织晌午也该回了,何况族叔家在村中央,院前后都有枝繁叶茂的老树,暑热天里一向是村民乘凉的宝地。往常这时候男人女人各聚一堆,摇蒲扇的摇蒲扇,打针指的打针指,说说笑笑,绝不似今天这般,寂静无人,只闻蝉语。

    就连冬哥都躲出去,不知道去哪里闲逛了。

    裴远很务实,该做的活都做完了,又没有人多怕被撞破的阻碍,他忍得不好受,想腻着林婉,却怕昨晚做的不好,她不情愿;依照男人的自尊心,又想听林婉夸他做的好,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可以继续问她哪里好——可这些隐秘的心思讲不出口,憋了半天,才为难道:“我昨晚......还好吗?”

    看他一脸纠结的模样,林婉几乎忍笑忍疯了。

    她强压下上扬的唇角,一本正经,“哪里还好吗?”

    “......”

    裴远撇开眼睛,“昨晚,合房......”

    艰难道:“......我怎么样。”

    她眨眨眼,“什么怎么样?”

    “......”

    他勉强张嘴,无声动了动,泄气道:“......算了。”

    林婉在腹中暗笑,让裴远说出那几个字?恐怕比杀他还难。

    于是她好心好意地忍着笑,唇贴附裴远耳边,轻声,“你用来肏我的那个呀,是什么?”

    裴远霍然回脸,对上林婉好整以暇的笑脸。她竟直接说出那个字了!

    他的脸涨得发热,不自己看不见是否烧红了,但林婉一副盈盈样子,他定是丢人了,正被她暗笑。

    裴远虎着脸,“别说了。”

    他显是强撑样子,明明连耳根都漫红了。

    林婉最爱看他口是心非,见他如此,装模作样哦了声,“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就是你问我那个......我觉得你昨晚,嗯......”

    话到重点却卖关子,裴远似乎在一瞬又回到被她引导掌握时,他闷声不说话,直勾勾盯着林婉瞧,果然听她最后又露出鱼钩子等他。

    裴远从没在乎过年纪。

    但是从昨天,从昨晚,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林婉引诱上钩开始,他始终处于一种荒诞的颠倒感中。她年纪还轻,刚及笄不久,族叔的女儿阿织也是这个年纪,在他眼里就是少时被他领着,绾双髻吹风车的小妹妹。

    但林婉不是这样。

    她年少,又那样放肆,明明他更年长,在欢欲调情时她却是主导。她对想要的东西从不加掩饰,这种赤裸的欲望几乎可算不知羞耻——他从未看到任何一个女人像林婉一样,主动、直白,享受她所渴望的一切。

    那种如影随形,自尊上的挫败感又席卷了裴远。

    林府的权势无法压倒他,他可以麻木地面对周而复始的一切,到头来却纠结于林婉的态度。

    他是她的男人。

    “那先说,你昨晚用什么肏的我?”

    裴远默不作声,抓住林婉的手带到他腿间,那里始终不太安生,昂藏的形状很明显,林婉摸了,还不满意,白占着他便宜不依。他的下颌绷紧了,垂眸低声吐出两个字。

    林婉只看到他唇在动,但她心里有数。

    她笑盈盈的,用那双花瓣一样漂亮的嘴唇说,“是不是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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