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天。 那年她中考,暑假尤其长。她考试的前一天清早,客秾从学校赶回来,蹲在甘宁床头把她叫醒,“宁儿,宁儿,七点半啦,快起床。” 甘宁睁眼,看到了额头上渗出来无数汗珠的客秾,她的圆眼亮亮地,手上提着一个红线缠绕着的黄纸,那是一只符。 客秾兴致勃勃,跟她解释:“我其实早上五点就回来了,先去庙里给你求了这个,保佑你考试顺利。” 甘宁把那张符接过来攥在手心里,问她:“客秾,你困不困?” 客秾:“有点困,但是你为什么不叫我姐姐了?” 甘宁没回答,把自己的床铺让出一半来,“在这里睡吧,你的房间好久没换床品了。” 客秾被她的话带走,这才解下来身上背的包,开始脱那件汗湿的防晒服,“这天气这么热,孩子们考试中暑怎么办啊。” 甘宁那时候拧巴,“为什么这么叫别人?” 为什么把别人家的孩子叫得这么亲密? 客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因为你们都很小啊。” 确实很小,客秾的大学已经过半,自己还在考高中。 客秾脱完防晒服,掀起T恤的下摆,两手一翻,甘宁看到了柔润白皙的肚皮,蕾丝的胸衣,以及包裹在胸衣下两团白嫩的肉,和那两团肉之间的奶缝。 T恤继续被掀高,锁骨、脖颈、下巴露出来,甘宁慌里慌张别过头,假装自己在看符。 客秾在一边细细簌簌,打开门,撂下一句:“别睡着了,我洗个澡,马上就来。” 甘宁从床上起来,床单被自己睡了一夜,冒着热潮。她拧开风扇,对着床吹,又从衣柜里取出来一床新的薄被,把旧的迭好抱出去放在洗衣机里。 然后坐在风扇前发呆,看符。 符面上用朱砂画着奇奇怪怪的印记,不随意,但流畅,不规整,但圆润又方正,看着看着,那些朱砂好像飘起来……她睡着了。 客秾洗完澡推开门,正看到甘宁往风扇那边倒过去,手忙脚乱在她扑倒风扇前把人拎起来,甘宁睁开眼,先闻到了香,脸颊陷进一片柔软里——她贴着的是客秾的胸。 客秾很快放开她,之后两人一起在甘宁的小床上睡觉。 客秾洗好澡穿着一个小吊带,胸把吊带撑起来,平躺的时候乳肉向两边流开,然后坠在身侧,突出一小块圆弧,侧躺着的时候,两团肉都向着一个方向倒下去,小吊带的布料夹在两只奶中间,在最下面的一只乳好像太重,从吊带细细的肩带和布料中间掉出来一块,圆圆的,嫩嫩的,铺着一根细细的泛着紫的筋,血管四面八方伸展着,把盯着两只奶的甘宁抓得要死要活。 15岁,她在自己的床上,对着两只奶目不转睛、目眦欲裂,口干舌燥。 那时候觉得这是她14岁之后最出格的事情了。 她现在躺在客秾身边,抚慰着正在高潮的客秾,拨开粘在她胸上的头发,鞠起一捧奶肉,脸埋进去,亲吻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是更出格过分但合情合理的事情。 她想,十五岁的痴想,20岁时候实现,也不算迟。 漫长的高潮一点点从客秾的身体里抽离,不到十分钟她剧烈的高潮了两次,神仙来了也顶不住。 甘宁趴在她胸边,昂着头,一次一次啄吻垂下来的那一点点肉,上瘾了一样,推都推不开。 客秾就那样死鱼一样瘫了好久,甘宁倒是活蹦乱跳,和自己的胸亲密接触了一阵之后,听到客秾的肚子咕噜噜响,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出去,叮叮当当在厨房一阵忙活,盘子里一个叁角的叁明治,一小杯酸奶麦片,堆着鲜切的草莓、蓝莓、山竹,相比起来,酸奶简直少得可怜。 客秾咬了口叁明治,鸡蛋培根的,甘宁喂过来一勺山竹麦片酸奶,客秾指了指自己的嘴,“塞不下,我慢慢吃。” 甘宁却很急切,端来糖水要帮她把叁明治顺下去。 客秾吃了两口叁明治,吃了几口酸奶,甘宁就问:“秾秾,还饿不饿?还要再吃一点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