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病弱反派后

分卷(110)


    捞起那人的一只脚搭放在他膝上,拖脱去长靴,揉捏着小腿膝盖,阿歇,我们是夫妻了。

    嗯。

    是夫妻了哦。

    嗯。

    阿歇

    楚歇转过头来,咽下一口糕点又喝了口水,是夫妻了,祭拜过天地,喝过合衾酒的夫妻,我知道。

    都说过多少遍了。

    楚歇觉得哪儿不对劲,忽然一拍大腿,酒呢,合衾酒呢。

    江晏迟这才去内殿自己将合衾酒端了出来:喜烛喜酒,都是放在卧榻前的。你现在就要喝吗。

    楚歇点头。累了一天了,的确是想喝点酒解乏。

    交杯饮尽后,又觉得有些不尽兴,再叫人又温了一壶来。

    待到上塌时,身上已弥漫着清甜醉人的酒香,脸上的妆容洗去,眼下却还是一片绯红如霞,眼眸微醺。

    江晏迟不敢拦他喝酒,怕大喜之日惹他不开心,可也没想到他兴致一来能将一壶都喝个精光。今夜宫中大喜,拿来的酒都是几十年的陈酿,净挑好的上。

    楚歇虽嗜酒,可酒量又并不好。

    如今喝得不少,躺下就翻身像是要睡过去似的。

    这可不成。

    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久才盼到今日。

    当初就是磨着楚歇成婚就磨了整整两年。不知缘何,楚歇似乎总是对前世的事情耿耿于怀,分明他觉得这一世他们相处得很愉快。

    定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阿歇。江晏迟贴近了,在他耳边轻喊,阿歇,很困吗。

    嗯楚歇喃喃,蹬着被子,帮我脱一下鞋,谢谢。

    再看一眼,他双脚空空,鞋早就脱了啊。

    这是醉糊涂了。

    看着他双足不耐烦地蹬动,江晏迟伸手捞起他的脚踝摩挲一下,一面觉得很可爱,一面又感慨这是真醉了。

    手心温凉细腻的触感惹得他动了些绮念。

    便也不管旁的,先掀起被子钻进去,诱劝着,鞋子脱了,要不要再脱这衣裳。

    嗯

    仿佛得了特赦令似的,立刻将人捞进怀里解开腰带,脱去两重后,先给为他将朱红对襟脱了,再将柔软的下裾也解开。只留了两件薄薄的里衣。

    外头的烛火熄了,只留内殿的一对红烛还燃着。

    窗上贴着的一对囍字热闹得很,将晚风都点缀得温柔。

    江晏迟心如擂鼓,再解开最后一处素布系带时,好像指尖都发起了抖。

    从未如此紧张过。

    手绕到身后,触手一片平滑温润,不像前世抱着这人只能摸到一片累累的伤痕,时刻还要当心他的伤势和身体。

    这一次,楚歇没有经历过那些非人的折磨。

    他被将养得极好。

    虽也是清瘦,没有前世那般病骨沉疴。

    江晏迟眼圈有些发红,同时心中又极是欢喜。此刻倒还没什么旁的念头,只觉得这片刻的温存无比暖心。

    楚歇没了遮挡,被窝里空空地觉得有些凉了,下意识地往江晏迟身上拱去。

    因酒气而发热的脸颊还贴在他的脖颈处,呼出香甜的气息扫着他的下巴。

    这可了不得。

    喉头上下一动。

    便抬着他的下巴,不管不顾地先贴上他的唇,攫取那香甜的呼吸。

    唔

    楚歇被闹醒几分,半睁着眼,眉头拧起。

    那轻吻却由浅至深,渐渐加重厮磨,教他有些喘不过起来,挣扎得厉害几分。他又松了些,由他呼几口气,将人先哄得温顺了,然后才轻轻点着他的眉心,鼻尖,再一番啃噬。

    待到那唇色殷红更甚白日,江晏迟再摩挲过他的下颚,将头埋入他的脖颈间。

    阿歇,别睡。在耳畔哄着,气息匀长,刮过他的耳垂。

    楚歇醉意朦胧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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