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意远着实被吓到了,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费闻勾了勾唇,反问: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井意远冷静下来,努力的逼自己回想喝醉了后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但具体的依旧没有画面,只能猜一手。 我告诉你的?井意远疑惑的小声询问。 嗯。 那我有告诉别人吗? 没有,你说只能告诉费闻。 井意远都快被自己给蠢死了。 真是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还好只是告诉了一个人,不然事情不得麻烦死。 那个,费闻,咱们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别告诉其他人? 现在,费闻知道真相已经是事实了,是井意远无法拯救的事实。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这个事实被公布,不被更多的人知道。 费闻的回答却令他不如愿。 你求我。 求个头。 井意远做啥都不会用自己的嘴去求人的,爱说就说吧。 连头也没回,就转身去了浴室。 爱说不说,说了大不了去告费闻诽谤。 或者说费闻有精神病就行。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井意远从浴室出来一直到上床准备睡觉,都时时刻刻的在想着这么件事儿。 他恨不得立刻就开灯把身边的费闻嘴给撕烂掉。 让他再也说不了。 哦,撕烂了也不行,手也得切掉,不然写字或者打字怎么办。 * 第二天一早,井意远的手机在床边震个不停,无数条信息全部涌了进来。 井意远懵批的睁开眼。 发现他丫的自己好像被人给囚禁住了。 胸前被一大手抱着,身后还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 井意远也晓得会这么做的唯一一个人是谁,但那磅礴的勇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静茹给他的,反手一个拳头砸在了拿着自己把柄的费闻脑袋上。 让你占劳资便宜。 费闻是人在睡梦中,痛从天上来。 不过好在费闻似乎对痛觉不太灵敏,半天没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他揉着脑袋坐起身。 就看到井意远正背对着自己,好像在捣鼓手机。 井意远先是点开了微信,发现给自己发消息的是许久不见的肖怀。 他随手就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但接电话的不是肖怀的声音。 而是另外一个刚睡醒的男人。 喂,哪位? 井意远觉得声音有点熟悉,又不知道熟悉在哪里,只能慢悠悠的开口:请问你是? 陆齐,你谁? 井意远,那个,我没打错的话,这是肖怀的电话吧。 那边的声音好像突然顿了一下,随后回着:哦,是肖怀,他在我旁边睡觉,你等一下。 紧接着,就是男人轻柔的叫肖怀名字的声音。 肖怀还时不时的哼唧几声,似乎夹杂着一点点水声。 井意远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对方是在做什么了。 一大早就要亲亲叫起来,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黏糊吗? 他尴尬的都脚指头扣床单了,费闻也是彻底清醒了,不过比起井意远的反应。 费闻的反应让井意远感觉就是非常欠揍的那种。 如果不是因为不好出声的原因,估计他都要给电脑那头的肖怀陆齐鼓起掌来了,可能还会要求再激烈一点儿。 喂,井哥怎么了?肖怀的声音带着一丢丢鼻音,听起来像邻家小弟弟,虽然确实本人是这个感觉,但还要嫩上一点儿。 井意远干笑了几声,想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那个不是你先找我的? 肖怀反应过来,连声应着:对对对,那个井哥,我这边可能没办法参加恋爱综艺的,不知道可不可以终止? 井意远刚刚经历过那么牛批的场面,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肖怀不参加了。 只是玩心大起,又多问了几句。 是因为男朋友吃醋了?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 不不对,是男朋友吃醋了肖怀带着羞涩的劲儿想否定,但陆齐又说话,最后被肖怀改口了。 井意远轻笑了几声,只能说肖怀还挺幸福的。 他就是一自讨苦吃的单身狗。 行吧,我这边也是因为一些原因,可能合同要终止了 井意远还没说完整,肖怀就兴奋开口。 啊!井哥,我知道!你是不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