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少年一头银白色的柔软碎发,白皙的皮肤如玉通透,头微仰着,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因着侧坐的缘故,虫子无法看到少年的五官,但那蹁跹的纤长睫羽,却让人恨不得捉住这只精致的蝴蝶。 少年瘦削的身体隐藏在松散的白色衣袍中,他慵懒的靠坐着,因皇座过于宽大,双腿也蜷缩了上去,瘦小的身体仅靠在皇座的一角,只让人想将其不能写怀中不能写。 成为脆弱雄虫后的白启,后知后觉的察觉了下首虫子的不对劲,刚偏过头去,却猛然被一个滚烫的怀抱禁锢,力道虽大,却小心的控制着没弄疼他。 白启皱起眉宇,抬眼看去,冷淡的目光让差点失去理智的雌虫陡然清醒,立时闭上眼睛惊惶的结结巴巴道:皇我我我 感受到紧扣在腰部的手,白启忍下怒意,垂下眼睑,冷冷道:放开。 雌虫脸色爆红,连忙将白启轻手轻脚的放回皇座,眼睛再不敢正视白启一眼。 所以说,让这些不懂规矩的虫子来干什么!白启一落座便一脚将雌虫踹离了皇座范围。 虽然他还没成年,信息素并未成熟,但纯血雄虫的诱惑力也能让这些定力不行的雌虫失去理智,之前早有过几次先例,不过都被那几只老虫子给解决了。 长老没跟你说过不能迈过洞口的那根线,也不能抬头偷看吗? 小虫皇的力道并不怎么大,但雌虫还是配合的滚了下去,闻言,连忙跪下头低着地面,求饶道:皇,我知错了! 滚!白启已经给这第一只胆敢对他公主抱的虫子定了死刑,决定等会儿便让那几只老虫子过来收拾这只倒霉虫子。 但就在雌虫如蒙大赦要立马滚出洞穴又带着点恋恋不舍时,白启突然感觉身体一软,眩晕了一瞬,一股甜蜜的味道一闪而逝,他暗道糟糕。 虽然味道只出现的一瞬,但也足够了,只见那只本该被白启赶出去的虫子,此时双眼猩红虎视眈眈的望着他,显然已失去了理智。 发q期,是每一只雄虫步入成年期的过度,而每一只雄虫发不能写期的到来,往往会伴随着几次或多次的警示,血统越是纯正的雄虫,警示的次数便会越多。 这些警示不是其他,正是发不能写期要到来的征兆,每一次的警示便会散发雄虫少量的信息素,虽然微弱,却足以让周边定力不足的雌虫失去理智。 而现在这只雌虫,连看一眼都能被迷惑,定力显然是不行的。 看着步步逼近的雌虫,白启绕着皇座远离,同时不慌不忙的掏出一个口哨吹响。 白启喜欢独处,虽然他处于虫族防御最坚固的内里,但那些长老担心还是他会遭遇不测,为以防万一,特意将口哨给他,关键时刻吹响,便能让守护在外围的雌虫立马过来。 然而这次,口哨响后三四息,外面都毫无动力,以往不过一息,那些雌虫就已经冲进来了 难道,因为知道他发不能写期即将到来,所以特意找了这只雌虫让他度过发不能写期? 看着雌虫不能写显而易见不能写起来的不能写,白启心里止不住下沉,又吹了两次,口哨便被雌虫一手打掉。 侧身躲过猛然飞扑过来的雌虫,白启躲得有些狼狈,不得不动用身为虫皇还并不成熟的等级威压,虽然让雌虫行动滞涩,但雌虫的理智也愈发不能写。 雌虫随意一只的身高体型都堪比两只雄虫,何况现在白启这只雄虫还没有成年的,白启银色的眸子是如同冰雪般的冷色,毫无畏惧的盯着全身肌肉耸动,就要扑过来的雌虫。 就在雌虫再一次朝他扑过来时,白启矮身一个翻滚,来到王座上,但同时他也被雌虫抓住,恶心的舌头离他的脸仅剩半寸的距离,但雌虫的动作终于是止住了。 白启松了口气,将沉重的雌虫费力的从身上推开,雌虫从皇座上滚了下去,鲜红的液体洒了一路,胸口心脏的地方赫然深深插着一柄白色匕首。 那匕首还是白启从母树身上好不容易抠下来的一小块制作而成,虫族的战斗是纯□□的较量,显然不适合现在的他,在这里他也没见到过铁器之类的,只能用木质罕见坚硬如铁的母树来造一把防身武器了。 白启理了理身上的袍子,胸前被沾了几滴血水,在白色的袍子上异常刺目,但现在的他管不了这些,从雌虫尸体上拔出他唯一的小匕首,贴身放在衣袍内。 他抬头仰望着母树的顶端,寻找着爬上去的可行性。 虫族的虫皇说得好听,但依着将雄虫当成按不能写器或者说生育工具的雌虫来说,不过是更高贵的按不能写器和生育工具罢了,他才不会在这里等着发情期的到来坐以待毙。 再等下去,那些长老只会让更多的雌虫来试探,介时,他吹的口哨依然不会有回应,说不定下次他连吹口哨的机会都没有了。 翻找着刚送过来的服饰堆,除了衣服,便仅有配送的一盘乳果是能让他恢复体力的。 白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