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强你其实很了解吧?我都有点好奇你为什么要设下一个对我这么优待的条件了。就算你那边疯狂榨精他隔天还是能生龙活虎,你明明很清楚他的性慾有多旺盛,你到底为什么要……」 「我不知道。」李雨薇对着夏紫昀的眼睛说了一次。 「我不知道。」这次是回过头,望着在抽菸的他。 我不知道。 最后是小小声的,低语呢喃着。 ──在身为观光客的时候吃饭会比较大方,也莫名地比较能够容忍排队之类的事情,平常约束自己的条条项项也会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 ──即使是那叁个人也是如此? ──不如说,他们叁个更会如此。 「我没招了。」 「这种话请发自内心表达出自己的洩气好吗?能不能把你的笑容偷偷藏好──不,能不能不要继续偷笑了?这样真的不对。」 「没办法嘛,照片影片都给你看了,他的前列腺液都已经流成那样了还是推开我跑去厕所尻了两发才出来,这真的不能怪我。」 李雨薇长叹了一口气。 「所以要进入最终环节了?」她说。 「毕竟时间算算也差不多了不是?明天天气晴朗着呢。」夏紫昀说。 李雨薇无奈地翻开了手机确认天气,而显示的结果如同夏紫昀所说还有自己先前确认的一样,明天是个再好不过的天气。而那个人也早就替他们做好了一切准备,订好了房间,准备好了车子。 「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我就要回老家结婚了。」李雨薇喃喃自语。 「真巧,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也要回老家离婚了呢。」夏紫昀笑着说。 蓝玉成完全弄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在他「失忆」之后的復健期实在是过于奢侈,一天李雨薇相陪、一天夏紫昀相伴,虽然说这样高强度的相处的确是痛并快乐着,而且很明显是快乐的部分佔了上风,但自己真的可以这样毫无自觉地接受这一切温柔的对待吗?自己应该要理所当然地沉溺于温柔乡吗? 答案是是的,同时也是不是。 他不管她们到底为什么要编织出这样一个「设定」,他也知道自己那所谓的「底限」根本可笑,那根本就只是为了自我满足,为了让自己身上的负罪感没那么严重。 他想要努力演出逐渐恢復记忆的模样,但只要他心里稍微有这个想法,那位「西园寺未知子」小姐总是会带着自带的音乐登场,替他看诊──言外之意非常明确,敢玩点别的花样我们就弄死你,你不在意自己的话就弄死她们。 他享受着这一切,但自己的心却也持续被撕扯,接近破碎。 但无论如何,他要做个了断。 在花火大会之后。 即使罪孽尽归吾身十分可笑,但他真的做不出其他的决定了── 蓝玉成找了个藉口留在大厅抽菸,让两女先上去房间。 他手上拿着一瓶咖啡牛奶,出发前那个人突然出现递过来的,他看封口很严实再加上自己确实很喜欢咖啡牛奶便没有多想,此刻正在一口菸一口牛奶,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万物和谐。 进到这家饭店的时候他差点再次惊呼「原来格雷都是真的!」但看到不起眼的小角落有着一条家的家徽之后随即释然──好吧,格雷都是真的,只是这个世界的格雷他妈的是个刚上高中的小女孩,然后她的主人是个拯救世界失败之后一天到晚想自杀的没人气作家。 他花了两叁根菸整理情绪,思考着看完花火大会之后自己该从何开口。 这饭店位置是特殊的,所以他们可以免去琵琶湖花火大会最痛苦的人挤人环节,在四点左右抵达饭店然后等待夜晚到来就行了,非常轻松。 他按下电梯,走到房间门前,按了电铃。 ──应门的是两隻呈现迎宾坐姿的母狗。 他正烦恼着晚上该如何开口陷入稍微出神的状态,但两个女生却没有给他出神的机会,在把门关上后极其默契地替他将衣裤退去,然后两具赤裸的身躯就这样缠了上来。 虽然这几天也有过几次叁人一同出游,但他在那时候都特别老实听话,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蓝玉成隐约对两女的默契感到有些不正常,但他这个年纪即使脑袋再怎么精明小弟也永远先他一步举起,在最近的距离同时享受这种视觉嗅觉的官能体验顿时让他进入野兽模式。 他非常自然地要李雨薇蹲下来舔他的脚。 他非常自然地扯过夏紫昀的头发要她解释。 「因为是最后一天就有些放肆了,您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