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的吴玫韵。 景木下意识就想站起来打招呼,却被踩着高跟鞋的吴玫韵连忙制止了。 哎哟我的小乖乖,坐着坐着,你这脚我看着就疼,听阿姨的话,别动了啊。 吴玫韵的关心让景木嘴角微微上扬,发自内心的人开心。 阿姨,我没事,脚已经不疼了。 明天去复查说不定就能拆石膏了呢。 景木语气雀跃,像个小太阳。 吴玫韵笑道:好,那阿姨今晚住下来,那天陪你一起去医院。 被无视的盛行,仿佛是个透明人,到底谁才是亲儿子? 景木看着盛行脸黑的表情,转移了话题:阿姨,您这次来是看盛总的吧? 吴玫韵:叫盛总干嘛,不用那么客气。 不叫盛总叫什么? 一时间,景木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个有的没的称呼。 盛行?哥哥?盛行哥哥?盛哥哥?行哥哥?老公?老婆?总裁爸爸?上司大人? 景木晃了晃脑袋,将奇怪的词汇赶出脑子。 吴玫韵却拍了拍他的手,凑到景木耳边,低声说:你可以叫他小名 听完吴玫韵的话,景木嘴角的笑容幅度更大了,简直要与太阳肩并肩。 我知道了,那我以后就这么叫他。 夜幕降临。 窗外的夜色几度撩人,像是美女氤氲着香气的身体,又像是美男俊秀的面庞撩拨弦心。 景木在侧卧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一时间住到主卧还不太熟悉。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潺潺,时不时喷溅到玻璃磨砂门上的水珠,景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瘫在大的离谱的床面上,表情云淡风轻,心底却说不出来的紧张。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紧张些什么。 空调运作的声音在作响,景木突然有点想念自己小小的出租房,在出租房里吃外卖打游戏,别提有多快乐了。 现在 景木看着浴室玻璃磨砂门里模糊的白色□□,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万一盛行晚上趁他睡着了报复他怎么办? 也许就在脸上画王八? 也可能再多咬几口? 又或者是狠狠胖揍一顿? 反正总不会是真的把他整死吧? 要是让他死在床上,那明天盛行不就要蹲牢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番剧看多了,景木的想象越发不切实际,甚至与现实都挂不上钩。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景木不由得想起之前差点被吕福潜规则的事情。 日,不会盛行今天也要来上演那个戏码吧? 景木从床上坐了起来,全神贯注地开始戒备,摩拳擦掌,准备在盛行袭击自己之前,先行将他放倒。 你想什么呢? 景木听着盛行的话,脑洞被他轻轻用手指向前方点了一下。 随后,景木整个人又躺平在床面上了。 弱的离谱,他什么时候四肢无力到这种程度了? 难不成盛行在今天的饭菜里下了药,住一间房也是他提前设计好的? 就是为了今晚来报复他? 景木越想越恐怖,眼神在盛行的身上来回打转。 盛行的身材很好,虽然没有八块健硕的腹肌,但六块总是有的,往下放延伸的人鱼线优美流畅,肌肉线条还富有力量感。 诱人的肌肉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瞬着对方的动作缓缓往下流。 眨眼间,盛行已经到了景木的面前,距离越来愈近。 对方居高处,景木的脸上时不时还落有对方身上的水珠,最后又被盛行的呼吸吹到床面上。 对方的目光在景木身上来回打量,虽然不怎么排斥,但景木不由得联想起吕福。 盛行越来越近,距离越缩越短。 景木慌得要命,不知道盛行是想打他还是做甚。 心脏也跳动幅度越来越大,控制不住。 因为腿脚不便,无处可逃,景木终于忍无可忍,憋出了一句话大吼着:盛狗娃!你给我适可而止! * 第二日。 景木起床时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他昨晚一晚上没睡着。 不是因为其他,就是因为盛行报复他。 睡得好吗?还有力气叫吗?盛行笑着道。 景木昨晚叫了一晚上,现在嗓子都是哑的。 木木叫什么?吴玫韵问。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是□□(划掉)在床上叫。 所以盛总到底罚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