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谁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遇到一次这种话的? 怎么现在因为儿子爱上的人是同性就要被定义为闯祸?他是违背了道德还是法律?难道只有你的爱应该被珍惜,儿子的爱就可以被随意丢弃吗? 靳母铿锵有力地用靳父自己说过的话来反驳他,最后还义正言辞地下了结论: 靳远道,你真让我失望。 靳父: 靳父觉得自己现在不止是需要速效救心丸,甚至还需要一台呼吸机他喘了两口气,无力地往书房里指了指:我,我不解释,你自己看 靳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探身往书房门里望去 原本正对着书桌的博古架此时正歪歪斜斜地靠在红木躺椅上,而博古架上的放置着的靳母近期心血来潮亲手制作的陶器和瓷器更是狼狈地碎了一地 靳母:!!! 她此刻的心情和靳父诡异地达成了一致速效救心丸和呼吸机!快! * 砰 车门被关上,车子却迟迟未被启动。 莫起用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方向盘,缓缓开口: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副驾驶座上久久没有传来动静,直到莫起都快以为他睡着了,旁边的人才睁开了眼睛: 如果只是想报复奚宗锐和单薇,宋管宋廉一个人就可以做到;但如果他想扳倒整个西善,你应该帮了他很多吧。 他的语气是那么平静,平静到莫起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奚年转过头:靳朝跟我说过你的身份,让我小心你,我还跟他说堂堂华信的少东家怎么可能看得上西善这种小作坊不过现在看来,也许是我错了? 我这个表弟啊莫起笑着摇了摇头,幸亏他不是在家族里长大的,不然怕是被吃得骨头也不剩。 他要是在家族里长大,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性格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莫起总觉得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自豪的味道不是,就这个随时得罪人的暴脾气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你也没打算瞒着我吧,奚年一边给靳朝发信息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不然你大可以让宋廉联系我,不必自己出面。 莫起挑了挑眉,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发完信息,奚年把手机收了起来,才接着看向他: 你打算怎么做? 莫起的指尖在方向盘上快速地敲击着,发出了嗒嗒嗒的轻响,这是他在犹豫或者思考的时候不自觉动作。 半晌,这种轻响才停止。 宋廉提供的证据足以让西善目前握着实权的一众董事下台吃官司,而我负责的就是在西善大乱、股价大跌的时候做空它的股票,趁机吃下西善,并且把它肢解拆分并入即将成立的华信东南分部。 当然这件事涉及的不止西善,还有万丰,莫起的眼神有些戏谑,表面上并肩对立的西江两大集团其实背地里有不少见不得人的合作呢。 奚年对于西善和万丰的最终走向并不感兴趣,但有一个问题 他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问道:会有很多人失业吗? 在这之前,莫起其实一直觉得奚年是自己的同类在联姻的家庭中长大、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冷漠利己主义者,也因此他对奚年除了因为靳朝是自己表弟而产生的一点爱屋及乌的亲近感外没有其他任何感情。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的认知好像一直都是错的。 冷漠的利己主义者在这种时刻关心的不应该是自己的利益吗?怎么会问出刚刚那个问题? 奚年以为莫起的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不由有些着急:其实要肢解拆分西善也未必要重组每一家公司吧?年报数据高的维持原有的运营模式不是更好,省得还要进行大规模的招聘,还有不短的过渡期 在别人看来,奚年从小衣食无忧,就连职业道路也是一路畅通无阻,但只有奚年自己知道其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