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着抱怨:甚尔,我好穷啊 看到明光院蹲在地上不走,禅院甚尔也拿他没办法了,他朝明光院伸出手:不是说走不动吗?我背你走。 明光院眼睛闪亮亮,光速忘记了欠下系统巨款的烦恼:甚尔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永远都记得甚尔的恩惠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明光院光速闭嘴。 他的脚印蜿蜒而去,留在厚重的积雪之上,直至远方。 雪女已经被祓除,她控制天气所带来的降雪却是真实存在的。不过好在现在是夏天,没了乱七八糟的咒术,这些积雪很快就会融化。 天已经黑了。 这一夜,特级假想咒灵雪女被祓除的消息传到了咒术界中。 这一夜,五条家年幼的六眼抬头望着停歇的大雪,领悟了无下限术式。 明光院是后来才知道的,禅院甚尔这家伙在任务完成的时候,对禅院家说这些全都是明光院的功劳。 那瑰丽至极的一刀,也理所当然变成了明光院的成果。 这种鬼话当然没有人相信,明光院还没有厉害到能够独自斩杀特级咒灵的程度,但比起这个,他们更不愿意承认被他们称为废物野猴子的禅院甚尔能做到这种事。 于是雪女的祓除就这样成了一桩悬案。 现在的明光院还不知道这些,他的手机早就在上山的时候就被禅院甚尔简单粗暴地强行抠出电池关机了。 他能知道的只有此刻。 明光院走不动路的时候就赖着不愿意动,禅院甚尔任劳任怨背着他走。 明光院趴在禅院甚尔背上胡乱指挥方向。 他回味了一下禅院甚尔叫他名字时的语气,说:甚尔,你刚刚叫了我的名字,对吧! 禅院甚尔觉得明光院有点吵,真的承认也许这家伙闹起来会更让他头大,于是甚尔果断否认:我没有。 明光院着急了:你明明就叫了我的名字,你每次都故意叫错,太过分了!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我只记得年轻漂亮女性的名字,对你这种干巴巴的小孩根本没兴趣。 明光院幽幽道:我十八岁了 禅院甚尔挑眉:所以? 明光院趴在禅院甚尔的背上扭来扭去,舔了一口禅院甚尔的耳朵。 少年人蓬勃朝气包裹着禅院甚尔,他的身体僵住了。然后温暖湿润的东西蹭过了他的耳朵,身体在这一瞬像是触电了一般。 禅院甚尔下意识就把明光院扔了下来。 明光院呆呆坐在地上,没反应过来。 禅院甚尔表情有些难看:你在做什么? 明光院揉着屁股委屈道:你不是天与咒缚吗,我又没咬你,只是轻轻舔了一口而已,这点程度不可能会受伤的!你为什么把我扔下来!很痛啊! 禅院甚尔没脾气了: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明光院茫然道:调情啊,不然呢。 禅院甚尔:?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明光院觉得自己的逻辑无懈可击:你说我是干巴巴的小孩子,所以我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选择与你调情,没错吧。 禅院甚尔问他:你在哪里学的? 明光院觉得这个时候坦白比较好:手机上搜索出来的 他有预感,这次他的手机是真的保不住了。 而禅院甚尔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他先是表情复杂地看着明光院,随后露出了一个凶狠的笑容。这笑容里带着狩猎般的专注与血腥味,仿佛要将明光院撕扯成碎片。 此夜寂静,月色正好。 如水的光芒从天幕上倾泻而下,落在两人身上。禅院甚尔的黑发也落满了月光,他那个凶狠的笑容,仿佛也因这月光带上了些许旖旎的气息。 风是温柔的风,将自然的气息裹挟而至。 禅院甚尔一手扯着明光院的头发,另一手按着他的下巴,他就这样弯下腰,毫无预兆地亲了下去。 这一吻是化开的霜雪。 禅院甚尔的体温源源不断传来,在亲吻的间隙,明光院小声喊痛,于是禅院甚尔就把动作放得轻了一些。比融化一片雪花更加温柔,像是露水滴落在叶片上。 明光院望着禅院甚尔,连抵抗的心思都没有了。对方的体温源源不断传递到他的身边,他几乎能听到甚尔的心跳声。 禅院甚尔松开明光院的时候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侵略性,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眼神带着笑意:这样才算是调情。 明光院被亲懵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是、是这样的吗? 他抬头看向禅院甚尔的时候,就看到对方的唇边还残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