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杨经略,后方最新一批粮食已经到达,目前存粮足够全军两月之用。另外,按照殿下要求,已经完成三千石炒面的制作,并将其与盐混杂装入粮袋中,足够我军战兵在作战间隙食用三天!” “各类军服、兵器均已全部下发到位,全军完成换装。” “军官交流制度已经执行一月,全军各级军官至少在四个以上军镇任职,对全军战力已经了然于胸。” “军官标示全部制作完毕,全军上下已经能够通过标示认清军官等级高低。” “全军旗号、鼓号已经统一,全军将士可以闻令而动,得令即止。” “军医调配已经全部到位,各类药物、手术器械库存充足。” “斥候队近一月来已经将边墙外沿浑河、苏子河一线地形全部打探清楚。” …… “综上,殿下,杨经略,全军动员已经完成,各部上下士气高涨,皆欲出力死战!” “善!”朱由栋站起身来:“各位将军辛苦了,那么接下来,请孤的袁先生给诸位做战术讲解,来啊,把地图抬上来。” 朱由栋坐下后,袁可立起身,走到议事厅中间巨大的辽东地形图边,手里细长的木棍随手一挥,准确的点在了沈阳的位置上。 “诸位,目前我朝本次征伐建州的大军,除朝鲜军帮助我们驻守宽甸外,其余九万五千大军,全部集中在此地。我军在沈阳聚齐后,在此休整了一个多月,现在,整支军队的武备、军粮、器械、药品、士气均已完备。” 然后袁可立的指挥棒开始向东移动:“由沈阳向东一百二十余里,是抚顺。此地去年被建奴攻破,军民百姓除了阵亡的、被杀的,其他已经全部被掳掠到了建奴后方。加之我军抵达沈阳后,不许任何人越过沈阳以东,所以这会儿这个地方是个空城。 从抚顺继续向东四十里,便是抚顺关。出了这里,就是出了边墙。 从抚顺关出去后,沿着浑河继续向东前进二十余里,便是萨尔浒。过了萨尔浒,浑河的上游是在北方,而此时南边的苏子河却汇入了浑河。 浑河与苏子河交汇之处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半岛,萨尔浒在这个半岛的前端,真正半岛的核心,建奴在这里修建了界凡寨,从界凡寨开始,沿着苏子河南下,依次是古勒寨、马儿墩寨,这三个关卡之后,就是苏子河畔的赫图阿拉了。 目前我方斥候探听来的消息是,这个冬天,努尔哈赤没有敢将他的那所谓八旗精锐解散,整个建奴六万余壮丁,这段时间都在加固界凡寨的防御,并做各种操练。 综上,如果我军此时东进,建奴想跟我们打野战的话,那么战场基本可以确定,就在萨尔浒。如果建奴不敢出来跟我们野战,那我们就要沿着苏子河连破三寨,之后抵达赫图阿拉。” 看着袁可立在议事厅中央侃侃而谈,作为穿越者,朱由栋只觉得,历史,真的充满了宿命。 这块土地叫“辽”,当然源于这块土地最大的河流,辽河。辽河之下,还有很多的河流,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