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赞生怕萧氏皇后的三天再战是什么缓兵之计,下令胡富贵和周水清加强城内城外排查,一定要小心谨慎,防止耶律休哥趁此机会迂回到侧翼。 按呼延赞的想法,将火炮架设于城头,待萧氏再来,只须不停开炮,便可令她的孤稳斡鲁朵全军覆没,但符昭一定要在战场上光明正大的打败萧氏,令她不得不作罢。 锦州城内,方才损失近两万大军,令辽主耶律贤痛心不已。 “就没有什么能挡住周师火铳么?” 萧氏依旧戴着面纱,坐在一旁低头似在伤心,又似在思索。 “回皇上,”耶律休哥说到:“周师火铳威力巨大,而我军将士所着护甲太过单薄,实在难以抵挡。如今急造厚甲恐来不及,只得另觅他途。” 耶律贤又问到:“休哥,你的伏兵何时出击?” “回皇上,”耶律休哥说到:“须待周师攻打锦州,臣才能自腹背给予其致命一击。” 说到周师攻打锦州,耶律贤转头看着萧氏:“皇后,朕听战场回来的人说,中原皇帝要与大辽议和?” 耶律休哥自是不信:“皇上,如今周师在我境内高歌猛进,大有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怎会主动求和?” 耶律贤未置可否,转头轻唤到:“皇后,皇后?” “啊,”萧氏反应过来,忙解释到:“臣妾方才苦思破敌之策,以至入迷,怠慢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朕怎会怪罪皇后,”耶律贤说到:“这许多年,若非有皇后支持朕,朕怕是早就垮了。只是不知皇后对中原议和之事如何看待?” 萧氏犹豫许久,开口到:“回皇上,此事在援救锦州途中臣妾便有耳闻,虽中原目前在两军交战中占了优势,但战线牵连太广,中原亦恐力有不逮。何况他打下这许多地方,须得有人驻守,否则待他退兵,我大辽又可卷土重来。所以中原皇帝想要议和,并不奇怪。” “只是臣妾听说,中原皇帝所提议和条件异常苛刻,所以并未将此事奏与皇上。” 耶律贤问到:“既是主动议和,条件能苛刻到哪里去?” 萧氏说到:“回皇上,中原皇帝要求大辽归还龙源府以下辽东故地。” “万万不可,”耶律休哥呼到:“皇上,中原攻占幽云,我大辽粮仓失了一半,倘再割让辽东,我大辽粮仓尽失,天下百姓又要回到祖先那种茹毛饮血的日子。大辽将会一蹶不振,等着最终为中原吞并。” 萧氏说了一句:“目下拼死抵抗,也只是徒增大辽勇士死伤而已。韩德让已在安州设法仿制中原火炮火铳,不如暂且退去,待大辽也有了火炮火铳之后,再来夺城池不迟。” “娘娘,”耶律休哥说到:“臣想过了,周师火炮火铳虽利,但其填充之火药最忌潮湿,只要等一个雨天,臣管保将周师杀得片甲不留。” 耶律贤喜到:“休哥既有此计,何不早说,害朕一直忧心忡忡,差点答应了中原的议和条件。” 萧氏劝到:“皇上,即便一个雨天休哥大王将周师打退,可中原国力实强过辽太多,如今这场大丈,已让百姓不堪重负,倘周师去而复返,大辽怕仍是坚持不住。” “不如暂且退去,回到草原休养生息,一旦韩德让火炮火铳研制成功,我大辽铁骑便可卷土重来。” 耶律贤思虑一会:“周师毁我宗社,如今大军进发至锦州却迟迟不动,各宗室已颇有微词,倘还要割地方能求和,宗室必不答应,不如等休哥再试一试,倘能打退周师一次再议和,也算对宗室有个交代。” 见到符昭打了胜仗,刘廷赶紧赶回辽口,将战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根据安州城里得到的消息,韩德让正在设法冶炼火炮火铳,根本没去锦州。 燕燕作为韩德让的妹妹,单看她的语气,似乎在耶律贤面前说得上话。既如此,辽人皇后为何要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莫不是燕燕真的不肯议和,非要拿下符昭不可?不然怎会有辽人皇后与符昭的单打独斗? 刘廷仍在口沫横飞的讲述符昭的战绩:“当时辽国重骑都冲到眼前啦,可皇后娘娘丝毫不慌,再次指挥巾帼军开火,你们猜怎么着,辽人皇后的两万孤稳军,就这么全军覆没啦。” “偏没想到,那辽人皇后是个赖皮,两军交战打不过,还要拉着皇后娘娘单打独斗,可不管怎么斗,她也占不了上风…” “刘卿,”柴宗训开口问到:“那辽人皇后长相如何?” “回皇上,”刘廷说到:“那辽人皇后虽以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