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 “再有呢,就是抗生素的应用。你看看现在的抗生素,都用成什么样了。” 周从文嘿嘿一笑,抗生素么,都懂。老板虽然不满,但在这一块却没多说过什么,周从文也懂。 “对了。”黄老似乎也不想就抗生素的话题多说什么,类似的情况即便是黄老都觉得有些棘手,所以他第一时间把话题给岔开。 “怎么了老板。” “我去那面会诊,诊断毛酶的那次,在隔壁床看见了一个年轻的患者,不到三十岁。”黄老道,“会诊完,用上两性霉素b之后和他们icu的住院总聊了一会。” “住院总说,这个年轻人就是作死的典范。” “这么年轻就住进icu,是喝酒喝的?”周从文问道。 “他呢,是贲门癌,在帝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做的手术。原本术前主刀的医生亲自和患者家属交代的病情,说癌症越是年轻,恶性程度就越高。” “因为发现的早,所以手术非常成功,术后没有放化疗。三个月体检一次,熬了五年之后还是没发现其他扩散或是新发的病灶,基本可以说是痊愈了。” “真是很幸运。”周从文点头。 “患者本人也是被吓怕了,一直很听话,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医从性特别好。等熬过五年知道自己痊愈之后整个人都开心起来,找他的朋友们胡吃海喝。第一次住院是因为吃的太多,导致了胰腺炎。” “……”周从文啧啧了两声,类似死里逃生却又自己回虎口的患者并不少见。 “但那人的运气的确是好,没几天,爆发性胰腺炎也治好了。icu的住院总跟我说,患者本人似乎认为自己天生好命,根本死不了;又或许是在生死边缘走的多了根本不在乎。” “前脚出院,后脚他就开始每天和朋友们去夜店,甚至都等不到第二天,出院的当天晚上就去玩了个尽兴。” “当天晚上?”周从文诧异,“刚用完抗生素?” “嗯,双硫仑反应,差点没死喽。”黄老点了点头,“但还是抢救回来了。” 周从文有些诧异,“还有下一次?” “结果没几天,患者又去夜店,结果喝的太多躺在角落里睡着了。他的朋友们也没在意,等结束要走的时候发现他呕吐、误吸,人已经没气了。” “……”周从文叹了口气。 就像是老板说的那样,这就是自己作死,还是变了花样的作死。 “送到医院,人抢救过来,可虽然插着呼吸机吊一口气还在,但是已经脑死亡,现有科学技术说什么都救不回来。” “老板,那面胸科的水平怎么样?”周从文问道。 …… …… 就在他和老板闲聊的时候,“那面”恰好遇到了一个大难题。 帝都医科大学胸外科的主任看着面前哭的几乎晕厥的患者家属,束手无策。 上一次患者家属这么哭,还是几年前,那时候自己还是一名带组教授。 一样的情况出现在眼前,似乎昔日重来,让胸科主任有些恍惚,仿佛一切都没变。 患者家属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几年前哥哥发现了胸部肿瘤,肿瘤进展的非常快,手术的效果也并不理想,术后很快人就没了。 经判断这是一种sz源性肿瘤,恶性程度相当高。 这种肿瘤对放化疗的敏感度相当高,正常是可以治愈的。但患者发现的比较晚,已经失去了治愈的可能。 在那之后父母很上心的每几个月就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