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周从文笑着问道。 起病例,周从文的心情明显比在医务处韩处长的办公室里好了很多。 “宽粉…”文渊沉吟。 他是见过寄生虫,毕竟年龄和临床经验在这儿,和那些新生完全不一样。 “绦虫?”文渊试探着问道。 “牛带绦虫。”周从文道,“是大便的时候总觉得擦不干净,肛门附近还痒痒,用手一抓,拽出来半截宽粉。“ “从文,你这个形容”刘伟叹了口气,“以后还咋吃火锅。“ “作为一名医生,不应该在这种事儿上有心理反应。”周从文认真道。 “哈哈哈。”刘伟挠头。 “现在的卫生条件,尤其是城市里的条件,寄生虫病已经变成了一种罕见病。不荒废,从医生到实习医生再到临床经治医生,有可能一次寄生虫病都没看见过。“ “是,我上一次看见寄生虫还是用erp取出来的那条。的确很少见,基本已经算是罕见病了,甚至比一些风湿免疫的罕见病都要少。”文渊肯定的回答道。 周从文抬手盘了盘自己的小平头,沙沙作响。 “所以,误诊误治,作为一名医生是难免会经历的。“周从文道,“随着时代的不同,很多病… 哈哈哈哈。” 本来刘伟觉得周从文开启了黄老的教模式,准备就妇科的一氧化二氮事件做分析,正愁眉苦脸的等着听枯燥的技术细节。 可是他没想到周从文竟然会哈哈大笑。 “从文,怎么了?”刘伟疑惑问道。 “大师兄邓明邓主任,不是总愿意保温杯里泡枸杞么。“周从文笑道,“去年的体检,他的便常规就出事了,发现有可能有寄生虫。“ “哦?” “老板亲自去镜下看,最后判定是不是华支睾吸虫虫卵,而是灵芝孢子。“ 刘伟和文渊都怔住,但文渊马上想到华支睾吸虫就是肝吸虫,只是平时都叫肝吸虫,没人会叫名。 “文教授对华支睾吸虫不陌生吧。”周从文笑着问道。 “嗯,不陌生。”文渊道,“尤其是愿意生吃淡水鱼虾的人,比较容易得。就是不太好治疗,我琢磨即便是用erp技术,也不好治。” “慢慢来吧。”周从文道,“几十条华支睾吸虫根本看不见,要上千只才能堵住肝管、胆管。驱虫, 然后当做结石治疗比较好。” 着,三人来到心胸外科病区门外。 周从文回头看着文渊道,“文教授,回去休息一下吧,这两天担惊受怕的,估计你已经很累了。” 文渊全身都有些脱力,听周从文这么,点了点头,千恩万谢的告辞。 “周教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肖凯看見周從文回来,馬上迎了出来。 “刚回来。”周从文也不文渊和妇科的那件事,笑呵呵的与肖凯招呼了一下。 肖凯看见文渊的背影,若有所思,顿了一秒钟后笑道,“周教授,您搞定了?“ “嗯。”周从文点了点头,“家里的工作怎么样?“ “我跟您汇报。”肖凯看了一眼周从文,“去您办公室?” 行。 周從文让刘伟也回去,和肖凯来到办公室。 肖凯戴上老花镜,摆出狼外婆的姿势,手里拿着小本本开始和周从文汇报最近的手术情况。M.BowuChinA.cOM